肥仔一聽要洗澡,立刻喵嗚一聲跑得老遠:同意你把我媽拉走了!</p>
“逆子!你給我回來。”</p>
看到肥仔跑得老遠,童晚書那叫一個氣啊。</p>
可最終還是被厲邢的蠻力給征服了,被他整個人扛出了房間。</p>
“厲邢,你……你溫柔點兒。彆老這麼粗魯。”</p>
厲溫寧不放心的叮囑一聲。</p>
忍不住的尋思: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有侄兒了。</p>
自己也能安心的跟這個世界告彆了。</p>
*</p>
婚房裡,女人依舊一副視死如歸的潔貞烈女樣兒。</p>
“還是不讓睡?”</p>
厲邢隻覺得自己的腦仁又開始跳疼了。</p>
當初在新婚之夜的時候,她能拿出劣質的安全用品主動配合自己;</p>
怎麼現在犟得跟頭驢一樣呢?!</p>
“你……你不是說過:一個月內,會讓我……讓我主動愛上你的嗎?”</p>
童晚書又舉著那隻價值千萬的花瓶橫在她和厲邢之間。</p>
“可我現在還沒愛上你!”</p>
童晚書咬著牙說道,“所以……所以你不能……不能強迫我!”</p>
“……”這女人,也真夠麻煩的。</p>
男人微眯著眼眸盯看著倔強的女人:</p>
是現在睡呢?</p>
還是再等等?</p>
又或是等她愛上自己再睡?</p>
厲邢淺頂了一下自己的腮: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p>
一個女人而已!</p>
用得著顧及她的感受麼?!</p>
“童晚書,你這樣有意思麼?為了唐氏集團的股權,你嫁給我……現在又裝貞一潔不讓睡?童晚書,不能什麼好事都讓你一個人占了!再說了,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p>
厲邢覺得自己的脾氣好得有些令人發指。</p>
竟然在跟這個愚蠢的女人在講道理?</p>
“我是……是帶著誠意嫁給你的。可你……可你卻視我的生命如草芥。如果你是我,你會心甘情願跟一個親手把你丟下懸崖的男人睡嗎?”</p>
童晚書泛著淚光爭辯道。</p>
“睡個覺而已,男人歡、女人愛的事!你哪來那麼多的不情不願?”</p>
厲邢覺得自己的好耐心已經被這個倔強的女人差不多耗儘了。</p>
“如果你是個男人,就得履行承諾,必須等我……等我先愛上你。”</p>
童晚書堅持著自己所堅持的信念。</p>
厲邢領教過這個犟種女人的執著。</p>
從她一直堅持著教會橘貓肥仔學會開門,就可見一斑了。</p>
看來今晚又睡不成了!</p>
其實也不是睡不成,而是……</p>
而是什麼呢?</p>
“童晚書,看來是我太慣著你了。不用強……你是不肯乖乖順服了!”</p>
厲邢逼近過來,輕扯著衣服上的紐扣。</p>
“厲邢……你……你彆過來!再過來,我就……我就砸了你價值一千萬的花瓶!”</p>
童晚書高舉著手中的昂貴花瓶想嚇退越逼越近的男人。</p>
“砸吧!砸了拿你姐弟倆的命來抵!”</p>
都快一個星期了,自己竟然還沒能跟新婚小妻圓上房……</p>
說出去豈不是打了他厲二爺的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