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邢,你明明不愛我,為什麼還要……還要睡……睡我?”</p>
或許在童晚書看來:無愛的睡,那隻是動物單純的發泄獸的欲。</p>
“不是你自己主動嫁過來讓我睡的麼?怎麼,又跟我玩捍衛貞潔的烈女戲碼?”</p>
厲邢將指間的煙掐滅。</p>
耐心被耗儘的他直接站起身來。</p>
嚇得童晚書又是幾步後退;</p>
已經退無可退。</p>
“你到底砸不砸?趕緊砸完了我好辦事。就走個流程……一個小時完事兒。”</p>
厲邢開始鬆自己的領帶:“不過,如果你表現好……我可以加時。”</p>
當他的手搭放在皮帶上時,童晚書整個人都驚慌了起來。</p>
手裡的花瓶也跟著顫抖著。</p>
幾乎是條件反射,童晚書一邊將高舉的花瓶砸向厲邢,一邊找準時機朝門口直衝過去。</p>
然而,厲邢的動作更快。</p>
他單手穩穩的接住童晚書朝他砸來的花瓶;</p>
另一隻手直接撈過想逃跑的童晚書!</p>
動作敏捷,且快且準。</p>
“一千多萬的花瓶,夠抵你十條命了!”</p>
厲邢幽哼一聲。</p>
這花瓶竟然……竟然要一千多萬?</p>
訛人呢!</p>
她就在樓下隨便找的一個花瓶,就值一千多萬了?</p>
反正在這個男人心目中:厲家所有的東西都比她童晚書值錢。</p>
逃無可逃的童晚書拿出了藏在身後的水果刀。</p>
看著女人拿出的水果刀,厲邢的目光隻是淺淺的揚動一下。</p>
“喲,還敢玩刀呢?”</p>
男人冷聲輕嗤,“來,我脖子就在這兒,讓你砍!你敢麼?”</p>
童晚書是真沒想到厲邢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會真把他自己的脖子送到她麵前。</p>
近在咫尺不說,甚至於能感受到他脖子上的脈動。</p>
她拿著水果刀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p>
“怎麼,不敢砍?”</p>
厲邢又是一聲冷嗤,“我數三個數,你要不砍……可就沒機會了。一、二、三……”</p>
不得不說,厲邢這個男人的心理素質如同鋼鐵城牆。</p>
當男人數到‘三’時,童晚書舉起了手中的水果刀;</p>
不過沒砍向厲邢,而是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p>
“厲邢,你要敢欺負我……我就……我就死給你看。”</p>
善良的品行不允許童晚書舉刀砍人。</p>
所以她隻能拿刀抵上自己的脖子。</p>
“童晚書,你是在拿自己的命威脅我麼?”</p>
厲邢幽幽的哼聲,“在我這兒,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錢?”</p>
“如果我死了,你就沒有籌碼去要挾你哥好好活下去了。”</p>
童晚書知道自己在厲邢的心目中命如草芥。</p>
或許唯一的利用價值:就是拿她去要挾厲醫生。</p>
“嗯……你還真說對了。”</p>
厲邢微籲,“拿你要挾我哥,的確很好使。”</p>
“所以,我要是死了,你就沒有這麼好的籌碼了!”</p>
童晚書心酸的說道。</p>
在厲邢心目中,她也僅僅隻是一個可利用的籌碼而已。</p>
“你這麼拿刀,是割不到頸動脈的。頸動脈一般在皮下約一厘米左右……想割開它,很疼。而且會導致短時間出現噴狀的出血,死狀相當淒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