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湧上心頭,厲邢的喉嚨又是一緊。</p>
就在眼底……</p>
很適合一親芳澤!</p>
那未被采擷過的、少女所特有的甘甜氣息幾乎溢滿了整個房間;</p>
男人扯了扯頸脖上的領帶,隨手將西服丟在了一旁的沙發上。</p>
就在男人的手剛剛觸碰到女人形態極好的雪白時;</p>
還未來得及上嘴,童晚書就從淺睡中驚醒了過來。</p>
“厲……厲邢?你……你要乾什麼?”</p>
她驚恐萬狀的顫聲問。</p>
“你猜我在乾什麼?”</p>
厲邢沉聲反問,“怎麼,不讓睡?”</p>
“厲邢,婚內強殲也是強殲!”</p>
感覺到自己的雪白上多出的那隻手,童晚書立刻扯過蠶絲被將自己的前身蓋住。</p>
“又跟我這兒裝貞潔烈女呢?”</p>
厲邢沉聲,“還是在嫌棄我得的病?”</p>
“我要是嫌棄你,就不會心甘情願的嫁過來;更不會讓你在新婚之夜那麼欺負我了。”</p>
童晚書嗅了嗅泛酸的鼻子。</p>
“那今晚補償你……圓個房吧!”</p>
厲邢再次將他骨節分明的手探了過來,想拉開童晚書緊緊握在胸前的蠶絲被。</p>
某些感覺一旦被喚醒,是很難下去的。</p>
似乎他也需要一個女人來調節一下這些日子一直緊繃的神經。</p>
“厲邢,你根本不愛我……為什麼還要碰我?”</p>
童晚書沒感受到厲邢對她一絲絲的愛意;</p>
有的隻是男人對她的肆意戲弄!</p>
“隻是簡單的男歡女愛而已,你彆想那麼複雜!”</p>
男人有些燥意。</p>
“那你隻是單純把我當發泄工具是不是?”</p>
童晚書咬了咬唇,“在你眼裡,你哥的命是命,我的命根本不重要。”</p>
“彆拿你跟我哥比!沒人能跟我哥相提並論!包括我自己的命!”</p>
厲邢那冰冷的聲音,寒徹入骨。</p>
“那我們離婚吧。”</p>
童晚書是心疼厲醫生的,尊重他、也敬佩他;</p>
隻是丈夫厲邢的態度,實在讓她太心寒。</p>
“離婚?童晚書,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p>
厲邢有些惱意,“是要我教你怎麼學乖?”</p>
男人手上的力道瞬間拉滿,在他一個用力的拉扯下,童晚書身上的整條蠶絲被都被掀開了。</p>
似乎他想告訴女人: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你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p>
“童晚書,我現在想怎麼對待你,你隻有乖乖承受的份兒!”</p>
男人狠狠的吸附了上去,動了手也動了口;</p>
可剛嘬取在口,童晚書就發出了竭儘全力的呼救聲:“厲醫生……救命啊!厲邢他……他要殺了我!”</p>
厲邢:“……”</p>
殺了她?</p>
這女人精神沒問題吧?</p>
是童晚書故意這樣誇張叫喊的。</p>
如果喊成‘厲邢他欺負我’,怎麼聽都像小夫妻在打情罵俏!</p>
童晚書深知:厲邢根本不愛她。</p>
娶她隻是為了敷衍他大哥厲溫寧。</p>
童晚書不想成為男人隻為取樂的工具人。</p>
“喊什麼喊?童晚書,你神經病吧!”</p>
厲邢剛要伸手來捂住童晚書的嘴,沒想到她第二聲叫喊已經出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