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葉青也是心服口服的點了點頭,還為他們鼓起了掌:“你們是來找本官談生意,還是來教本官夫妻之道的?”
朱元璋和馬皇後聽到這裡,這才收起了那快要吃掉對方的目光。
葉青見二人已經不再彼此眉目如狼,這才大聲斥責道:“記住了,這裡不是你們的家,彆在本官眼前,這麼一副看著對方狼吞虎咽的樣子。”
“惡心!!!”
話音一落,葉青便不再理會他們,直接朝著門外的隨侍丫鬟道:“讓人把銅壺滴漏拿過來,老規矩,一個時辰的水。”
朱元璋和馬皇後一聽,之前那點你儂我儂的感覺全都沒了。
他們的腦子裡隻有上次銅壺滴漏計時說話的場麵,可以說是過分到了極點。
現在看來,那門吏說得沒錯,即使是對他們,他葉青也還是那句話‘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
現在還沒簽訂合作協議,所以他們並不是朋友,也就是他郭老爺花了五百兩,買了葉青一個時辰的時間。
一個時辰之內,要是說不服他葉青和他們合作,依舊會被轟出去。
看著這個披著官皮的奸商,彆說是朱元璋了,就是馬皇後也想給他一下子。
也正因如此,馬皇後這才意識到她家重八已經忍不了了。
或者說,她家重八也真的會像他說的那樣,他也和葉青隻講生意,一點都不會講交情。
那就是犯一次錯,就必須拿一次功勞來進行功過相抵。
如果功不抵過,他葉青不死也得掉層皮!
就這還是他葉青不睬他朱元璋的底線,不在軍權和農稅上麵咬一口才行,如果敢踩他朱元璋這兩條底線,他葉青連功過相抵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裡,馬皇後的心也是涼了半截!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希望這兩個無情無義的生意人,可以把這場生意順利的談下來。
隻要把這場生意談下來,就有機會讓他葉青變得有情有義,一次比一次有情有義一點點都行。
石頭還能被水滴穿,更何況是人心,她可不信葉青的心比石頭還硬,比石頭還黑!
想到這裡,馬皇後的眼裡又有了一點點希望之色。
朱元璋此刻的內心想法,也正如馬皇後猜想的一樣,既然他葉青無情,就不能怪他無義了。
但該弄明白的問題,還是要弄明白的。
想到這裡,朱元璋隻是平靜而無情說道:“老規矩,一個時辰之內,說服你和我們合作做生意就成?”
“但這一個時辰之內,聊什麼都可以?”
葉青也是平靜而無情道:“當然,不過不許聊夫妻之道,本官確實聊不過你,如果要聊,本官也隻有一句話相送。”
“什麼話?”
朱元璋和馬皇後以及毛驤,都同時好奇道。
葉青隻覺得無語,那句‘我愛你媽賣麻花情’,還是不說也罷。
再怎麼說,他也還是一個披著官皮的知縣大人,還是有著舉人倒數第一名的功名在身的人。
太掉價的話,還是不說為妙。
葉青隻是淡笑道:“一句無用之話,不說也罷!”
三人對這麼個答案很不滿意,但也隻有作罷!
也就在此刻,
一組銅壺滴漏又被幾個衙役給抱了過來,也在轉角處又遇到了吳用。
吳用雖然叫住了衙役,他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沒有把上次用過的木塞子再塞進去。
原因無他,
因為他堅信他的葉大人,隻是為了‘欲擒故縱’而已,真的到了時間,也一定會和他們達成協議。
再者說了,他們葉大人何其聰明,這一次他再這麼玩,必定會被發現。
想了想後,他還是決定離開這裡,免得聽了亂想。
終於,銅壺滴漏擺在了會客廳最顯眼的位置。
隨著日壺的獸頭滴嘴滴下第一滴水開始,葉青賣斷給眼前兼職欽差郭老爺的一個時辰時間,就正是開始倒計時了。
葉青端起茶盞道:“喝茶,邊喝邊聊。”
朱元璋也不失儀態,也是一口茶下肚之後,這才問道:“葉大人上次說是因為陛下對功臣太不公平,是陛下論親疏而非論功績的作為,才促使淮西勳貴與陛下離心,以及他們圈地貪腐的局麵。”
“所以,咱也讓夫人和皇後娘娘說過此事,皇後娘娘自然也和陛下說了此事。”
“陛下聽後也覺得自己有過失,所以收回全部免死鐵卷,並頒布《鐵律》,以求公正。”
“可怎麼會適得其反呢?”
葉青聽到這麼個問題之後,隻覺得這是朱元璋派人替他遠程學習來了?
想到這裡,葉青也覺得既然他朱元璋有這份心思,他也可以教兩招。
也還是那句話,
他不求這個注定無法麵授的學生,能通過這幾招,讓大明千秋萬代,他隻希望朱元璋可以通過這幾招,把國祚三百年的大明,變成國祚六百年就行。
這不是他對朱元璋個人的饋贈,這是他對大明王朝的饋贈。
通過這兼職欽差郭老爺教的這兩招,隻是很小的一部分,各多的饋贈還在賜死聖旨到來之時。
真就是隻要賜死他葉青,他在這裡的所有一切,就都是他朱元璋的,還包括他所掌握的,所有的技術資料。
一想到這裡,葉青就想罵朱元璋了。
葉青有了罵朱元璋的念頭之後,便直接當著這郭老爺的麵,朗聲賜教道:“必須適得其反啊!”
“他朱元璋如此的愚蠢,不適得其反才有鬼了。”
葉青真是帶有感情色彩的罵,就連眼神都十分的到位。
他之所以罵得這麼到位,除了發泄一下私人情緒之外,更主要的還是他朱元璋這麼做本就不妥。
也就在葉青罵完之時,
朱元璋隻是眼眸子微微一跳,然後便陰沉而冰冷的說道:“葉大人,請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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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