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這個時候,東揚塵的跟班急匆匆追上來,神色慌張的上氣不接下氣,“揚塵少爺,您乾嘛跑到這兒來了?找你找了好久。”
“是嘛!我隻是跑到這兒來找死來了。”東揚塵沒有好氣的朝著反方向離開。
等到所有人都已離開,場麵安靜下來,現場隻有黑煙還沒飄散。
花老板娘才鬆了一口氣,“剛才你乾嘛啊,嚇死我了,那些都是本地人,囂張得很。”
“難道他們囂張就要他們囂張,我們還睡不睡覺啦?”楊筱還很不服氣的樣子。
“睡覺歸睡覺,也不在這一時半會兒,可你那樣明目張膽的和他們對著乾,那就是找事做。”花還心有餘悸。
楊筱卻不以為然,頂嘴回去說:“我才不信,這個社會還有不能治理他們的,這叫做目無王法,警察乾什麼吃的?”
“嘿,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懂的倒還挺多,隻不過你懂的都是皮毛表麵上的東西,有些事情,警察是管不過來的,再說你現在還被警察管著啦。”
老花一說到這裡,楊筱頓時沒了底氣,仿佛又回到那個噩夢之中。
眼見楊筱沒話說,老化猜到定是說到了她的痛處,隨後又趕緊道歉說:“姨一時心直口快,說錯了話,你不要往心裡去,都已經沒事了啊。”
“沒事的姨,我睡覺了,明天早起,客人預定了花,還得準備好,然後送過去呢。”楊筱說著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看她有些懊喪的樣子,花老板娘頓時心軟下來。
本來前段時間讓她很受挫折,這些日子稍微平複了一點,然後再次舊事重提,這個時候肯定不好受。
再說東揚塵回到家裡時候已經折騰到後半夜,一身酒味出現在客廳時候發現,東山闌和芄蘭兮都在等著,場麵有些嚴肅。
雖說東揚塵紈絝子弟不學無術,但看著兩個老人家在乾坐等著,心理上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但最終也是苦笑一下,“你們還不睡覺呢?”
二老沒說話,這種情況一般不是要發飆就是已經發過飆。
“還是,已經睡醒了?”東揚塵再次補充一句。
“你好大膽子,喝酒了還敢開車,過來坐著,直到酒醒。”東山闌手中握著拐杖,帶著命令的口吻。
東揚塵有些看不慣,一臉的趾高氣昂,不把臉轉過去就說:“我沒喝酒。”
“沒喝酒你一身的酒味。”
“我朋友過生呢,那我不得去撐撐場子。”
東山闌也隻是恨鐵不成鋼,也很想靜下心來和他交談,可是每次看他目中無人的樣子,就來氣。
“什麼叫撐場子?你覺得自己麵子很大?”
“麵子大不大,不是自己覺得,而是自己立起來。”
兩人一言一句,眼見就要吵起來,坐在旁邊的芄蘭兮不得不插嘴說:“好啦,你們都少說兩句,大半夜的一見麵就要吵。”
“媽,我睡啦,明天還有事,你也早點睡。”東揚塵一言一行之中根本就沒有東山闌的存在。
“對,你還知道明天有事,大半夜的等你回來,就是告訴你,明天不準出門。”東山闌語氣很堅定。
東揚塵一聽可就來氣了,約好的明天龍起車城。
“不是,這叫什麼話?有事歸有事,完事不就行了,限製我的自由乾嘛?”東揚塵說著往前一步,要找東山闌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