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紀淮之前為了讓祝家退婚,且不要在其他人麵前提起曾經訂過婚這件事而陷害祝琛,到他剛才堵路時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祝錦總結出一句話,“他腦子有病。”
霍景城勾了勾唇角,“嗯,他有病。以後你離他遠點。”
祝錦深以為然地點頭認可。
她可不想再被紀淮盯上,這人就像瘋狗,誰知道他會不會逮著你咬上一口。
“你不下去麼?”祝錦問道。
宴會是社交的好地方,同時也能昭告一些事,例如霍景城出院打算重回霍氏集團。
霍景城搖頭,淡淡道,“不去。”
這次來訂婚宴,一方麵是因為沈家和自己的關係,另一方麵他是想借此機會將祝錦介紹給其他人認識,起碼要讓京圈的上層圈子知道祝錦身份。
“二爺,有電話。”陳助理硬著頭皮將小陽台的玻璃門推開一條縫。
要不是這個電話非接不可,陳助理也不想打擾兩人。
“你先去樓下等我,我接完電話再去找你。”霍景城交代道。尛說Φ紋網
“好。”祝錦從對方身上下來,走到一樓。
不遠處的訂婚宴沒有之前的祥和,反倒是一片混亂。
人們三三兩兩聚集,時不時朝著會場中央看去,像是在討論著什麼事情。
祝錦並不打算上前查看,而是特意選了人少的位置等霍景城回來。
突然,一個端著盤子的服務生從祝錦側後方急匆匆地走來,撞得祝錦趔趄兩步,剛拿起的香檳酒晃出大半。
祝錦皺眉朝人看去,服務生用盤擋在自己麵前,彎腰止不住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自己也沒什麼損失,祝錦便擺擺手讓人離開,“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謝謝,謝謝。”
服務生連聲道謝後快步離開。
祝錦揉著被撞疼的腰部,選了個柔軟的沙發坐下。
沙發位置距離人群較近,能聽得清不遠處吵鬨的聲音。
“天啊,隻是參加一個訂婚宴怎麼還扯出珠寶失竊的事。再說東西丟就丟了,鬨得這麼大,也不怕沈家不高興。”
“聽說是沈家二房的小姐丟了一條項鏈。那條項鏈是沈家祖傳的寶貝,有特彆大一顆的祖母綠寶石呢。”
“不會是沈家那條翠雲吧?”
“誰知道啊。看這陣仗,恐怕就算不是翠雲也是價格不菲的項鏈。”
“也不知道是誰的膽子這麼大,在沈家宴會上偷沈家的項鏈,這要是被抓住,恐怕要丟大臉了。”
祝錦眉頭微擰,從剛才那些人說的話中得出一個結論——
沈家小姐在宴會上丟了一條價值連城的項鏈,目前來看,對方是覺得自己的項鏈被偷了。
腰部疼痛稍微緩解,祝錦便想起身遠離這裡的是是非非,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在看到沈瑩瑩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朝她走來時,那種預感便越發濃烈。
祝錦快速地發了條消息給霍景城後,便把手機塞回口袋中。
現在自己躲也來不及了,倒不如看看對方想做什麼。
“還我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