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丫丫心裡咯噔一聲,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郭棟把手搭在了丫丫的脈門上,片刻之後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這群王八蛋!”
郭棟的話讓丫丫和糖糖兩人的心沉了下去。
“看來你倆也猜到了,沒錯,之前丫丫無力虛弱,就是他們給丫丫下了麻藥,一種目前市麵上最高端的此類藥物,在讓人渾身酸軟無力的同時,還會讓對方意識卻非常清晰。是專門給一些這方麵有變態嗜好的人,還有特殊部門使用的特殊藥物!”
看見兩個女神色大變,郭棟說了一下之前的藥物情況,頓了一下,在兩人越發擔憂的表情下接著道:“而他們後來給下的藥物是做什麼用的,想來你們也猜到了。隻不過這種藥物和那麻藥一樣,應該也是最新合成的同類型中的最頂尖、最特殊的新藥,遠不是市麵上的普通藥所能比的。”
丫丫的臉色變了,但是郭棟接下來的話,特彆是接下來的那段話中的最後一句話,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再也沒有了半點血色。
“這種藥雖然見效緩慢,但是卻更加入骨侵髓,如果在一定時間內沒有得到解除和釋放,到時候就侵蝕相關的臟器、改變人的某些激素強度和產生速度,導致人從此以後都會在這方麵的欲望大漲,並且越來越難以忍耐,最後變成水性楊花、難以自製的”
郭棟沉吟了一下,最後還是說出了一個最直接最粗暴的形容詞:“……濫交女王。”
噗通。
丫丫被郭棟的話驚嚇的腿一軟就坐在了床榻上,一臉不敢置信的搖起了頭。
“你彆亂說,丫丫都這樣了,你就彆嚇唬她了!”
糖糖輕輕捶了他一下,趕緊過去坐在丫丫的旁邊攬住她的肩膀安慰了起來:“你彆聽這個混蛋瞎胡說,他在嚇你呢,這個混蛋就是頭徹頭徹尾的色狼,沒準兒現在就是想嚇唬你然後占你便宜呢。你不知道,這個混蛋醫術好著呢,之前他有一次受傷都快死了,結果煉製了十幾顆藥丸兒,沒兩天就活蹦亂跳的了。還有,你彆看他身上白白淨淨的,實際上他身上全是刀疤,上次他受傷我照顧他的時候可是嚇了我一大跳,結果他隨便讓我們去買了點藥材熬成了藥膏,往身上一抹,立刻就看不出來了,而且水洗都很難洗掉。”
為了安慰丫丫,糖糖把郭棟的某些老底兒都給揭了出來,讓丫丫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也讓郭棟有些訕訕的搓了搓鼻子。
“她說的是真的麼?”
丫丫還是有些不相信,因為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更清楚,此時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有力氣,但是卻被另一種燥熱和酥麻所代替。特彆是剛剛被郭棟把過脈的手腕,甚至是和糖糖的身體有所接觸的地方,更是有一種讓人心癢如麻的感覺出現,一開始還淡淡的,但是卻越來越讓丫丫無法控製。
可是她卻明明很確定自己意誌很清醒,清醒到了連往常一些已經遺忘的事情都記起了不少。
這讓她更加恐懼、更加擔憂。
因為自己身體發生的狀況,和郭棟剛剛所說的完全是一模一樣!
“他說的沒錯,我確實對你一直都垂涎三尺,一直都想把你抱上床一起羞羞羞,畢竟你這樣的女神我若是不喜歡、不想占有,那隻能證明我是彎的。而且我也確實擁有十分高明的醫術,隻要給我時間和藥材,我完全可以把你身體裡的羞羞毒完全化解、排出來。”
郭棟沉吟了一下,對於這兩點直言不諱,惹來了糖糖的兩顆大白眼,還有在他小腿上氣惱的狠踢了一腳。
但是郭棟卻沒有解釋的心思,也沒有和糖糖糾纏的心思,而是一臉十分嚴肅的看向丫丫:“但是之前我和丫丫遇見你的時候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後來我為了解決那些人渣,並且布置銷毀證據以及造成混亂讓我們成功離開的炸彈,再加上之前我們為了抹除所有的線索,洗掉我們身上所有嫌疑所耽誤的時間……”
郭棟搖了搖頭,看著丫丫再度變回慘白的臉色歎了口氣:“哪怕我現在去抓藥、配藥,等到我熬好藥,也已經晚了。”
說到這裡,郭棟伸出手在糖糖的怒視中趟過身子在婭婭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後不等糖糖的秀掌拍到便躲開了腦袋。
可是就是這蜻蜓點水,也就隻有半秒鐘的一下,卻讓丫丫瞬間變了臉色,肉眼可見的,剛剛還慘白一片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紅潤的妖異,彆說郭棟,就連糖糖都大咽口水,有一種瞬間被掰彎的衝動。
“想來你應該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狀況了。”
丫丫沉默了起來,最後看著糖糖:“糖糖。你……你可以出去一下麼?”
糖糖一愣,瞬間就好似明白了些什麼,有些震驚、不敢置信的看看不止臉,整個身體所有露在外邊的皮膚都紅潤到妖異,而且變得好燙好燙,卻又絲毫不影響到她神智,正在一臉哀求看著自己的丫丫,再看看一臉嚴肅的對著自己點點頭的郭棟。
瞬間,糖糖的心就亂了。
她該怎麼辦?
是任由好姐妹就此墮入深淵?
還是把自己的男友讓出去,然後自己去門外給他們望風守門?
亦或者選擇留在這裡,看看兩個人敢不敢當著自己的麵做出些什麼不堪入目的事情?看一場活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