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宸對酒吧這種地方最是嗤之以鼻,打死他他都不會去的,所以是知道她在,尋她去的?
這個念頭起來,向暖又被自己給蠢笑了,怎麼可能?
到了醫院之後,醫生給向暖包紮完,也說了是皮外傷不要緊。
之後又有警察過來跟向暖了解了一下情況,做了下筆錄,應付完警察之後,向暖跟著安瑾宸上了車,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
“誰準你去酒吧?”安瑾宸開了口,完全是訓話的口吻。
“酒吧老板韓叔叔是席叔叔的朋友,今天酒吧五周年慶,就應邀過來唱幾首歌,沒想到會遇到蘇蜜。”向暖隻能是實話實說。
“向暖,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要你離席向陽遠一點,就是要跟我唱反調?”他問責的語氣又加重了一些。
今天晚上的事情,確實是因她而起,被安瑾宸訓幾句也就訓幾句,但他這麼說她真是覺得氣。
“安瑾宸,你的朋友圈都有些什麼人,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就算問你也不會說,事實上我也從不敢過問。
你也知道自從向家破產之後,我就隻有茵茵和席向陽這兩個朋友,我爸入獄之後,所有人都像躲瘟疫一樣。
隻有席叔叔定期會去探望他,我對席家一直是很感激的,若隻是因為你的不喜歡,我就要跟席家所有人斷絕來往,我做不到!”
安瑾宸要交什麼朋友,她都沒有權利管,但她的朋友就這兩個了。
“唐茵茵是個見不得光的狗仔,跟你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看在她是你現在唯一的同性朋友的份上,我也沒有強製你跟她斷絕來往。
唐茵茵這個朋友你可以留,但席向陽不可以,也包括你的席叔叔,包括席家所有人,你都給我離得遠一點。
若下次我再發現你跟他們聯係,研究生你也不用讀了,我給你找一家外地的醫院,你老老實實去上班。”
“安瑾宸!”
聽到這裡,向暖一股怒火湧上心頭,也不知是氣的還是額頭上的傷,現在頭疼的厲害,身體都忍不住的發抖。
她現在母親死了,父親在坐牢,席家二老真的像親女兒一樣待她,她在學校,安瑾宸從來都不會給她打電話,但席家二老還會經常去學校看她。
就因為席向陽喜歡她,就要她跟席家二老也割裂?難道隻準他出去風花雪月,就不許她有一個哭訴的地方?
“你要我席家人遠一點,那你能不能先離林蔓遠一點?席向陽是覬覦彆人老婆的卑鄙小人,那你跟林蔓又算什麼?”
向暖是特彆憤怒的吼出這句話的,吼完之後對視上安瑾宸的眼神,也是忍不住的後怕。
不是害怕他會掐住她的脖子,警告她他的事不用她管,也不是害怕我直接對她動手。
而是害怕他又提及兩年前的那個晚上,讓她一輩子都在安瑾宸麵前抬不起頭來的那個晚上。
果然,最怕什麼就來什麼……
“向暖,你也隻是嘴上說的大度,說隻要我娶了你,壓根不在乎我心裡有彆人,可如今真做了我的安太太,卻又計較起我外麵的女人了。
出賣身體,又奪人所愛算計來的婚姻,對婚姻忠誠這個話題,你沒有發言權,彆說隻有一個林蔓,就算有十個,你也給我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