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眼瞪大,雙腿發軟,快呼吸不過來。
越是笨拙,賀嶺似乎越興奮,強勁有力的手掌快要將她揉碎,停下時還意猶未儘。
薑意好不容易能大口呼吸,整個後背汗津津,不說上來的難受,偏偏男人還不鬆手。
“我,我要上樓,換身衣服。”
賀嶺瞧她白裡透紅的臉,閃躲的眼神,恍然間意識到下手太重,再逗她怕是要嚇得躲起來。
“去吧。”
薑意終於能逃,跌跌撞撞往樓上去,賀嶺老神在在,回到客廳又打了幾通電話。
等她洗過澡再出來,晚餐已經準備好。
沒想過發展會這樣快,薑意與他同桌用餐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男人再提出同床共枕。
“不是想要我回來嗎,說的假話?”都把刻意疏遠寫臉上了,賀嶺差點要說她沒良心,可盯著那發腫的唇瓣好一陣,到底還是咽了回去。
薑意小口喝著海鮮粥,平靜地把自己喂飽,“先生對彆的女人也那樣嗎?”
“我是說,哄人的時候,也摟在懷裡,親一親就好。”
這話倒是將賀嶺問住。
男人放下碗筷,兀自點了支煙,似笑非笑。
彆說接吻這種親密事,在渝州城就連敢要他的哄的女人都不曾有,哪個不是眼巴巴的貼上來,恭恭敬敬。
賀涵之都不向他撒嬌,知道這一出對他沒用。
“沒親過彆的誰。”看女人的醋意快遍布全身了,賀嶺饒有興致地回答她。
薑意目光捕捉到他手中的煙,並沒有品牌,哦了一聲,繼續埋頭吃飯。
賀嶺明白她放下了心,油然而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似乎從前沒見過這樣的,純淨不讓人覺得是裝,索取也是大膽直接。
會揣摩他的心理,不全對,卻不怎麼令人生厭。
“少做些手工活,如果哪天傷到,彆怪我讓人把你那些東西丟出去。”思來想去,滅了煙後還是提醒了一句。
薑意學乖了,不與他作對,誠懇地點了點頭。
心想反正賀嶺不常在家,偷著做就是,總不會每次都被抓包。
用完餐,她起身收拾碗筷,“先生,您幾點休息?”
“工作,你先睡。”話畢,賀嶺獨自上樓進書房。
薑意舒了口氣,倍感輕鬆,回了臥室獨享大床。
等第二日醒,身邊沒有男人睡過的痕跡,下樓也未看見賀嶺,她便吃了早餐悄悄又下樓去了。
因為不懂服裝設計,但這些年穿過的舞服賽服也不少,索性就在網上學習,按照喜歡的樣式嘗試著親手做。
要籌備工作室的事薑意暫時也還沒說出去,隻打算把前期工作做好再考慮投資。
咚咚!
齊嫂突然敲了敲門,輕喚了一聲“太太。”
“什麼事?”
薑意去開門,誰知齊嫂身後跟著位老師傅,“這是?”
“賀太太,我是位裁縫,早年專給老爺做服裝定製。”老人家年過花甲,戴著眼鏡,卻在她麵前頷首。
“不敢當,您就叫我小薑吧。”
薑意還以為賀嶺看不上她想做的事,將來都得畏畏縮縮,未曾想竟直接請來了老師教她。
這瞬間,心口有些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