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這才坐起來,還沒等他起身,麵前就出現了一隻纖纖細手,手上拎著一小壇酒。
夭夭:“拿著啊,我請你喝!”
白子畫看了看夭夭,才接過,一打開,就聞到了濃香的桃花:“多謝!”
夭夭也拿出一壇酒解開麵紗喝了起來:“你好厲害,不過一看你眼睛裡的滄桑,就知道年紀很大了,所以也沒什麼了不起,等我到你那歲數,肯定比你厲害,”
白子畫也沒反駁,跟一個孩子計較沒必要:“嗯!”
夭夭:“我叫小天,你呢!”
白子畫:“我姓白!”
夭夭:“小白,老白,白白!”
白子畫聽到這三個叫法,難得臉上出現嫌棄的表情,可女孩自顧自的說:“還是叫白白吧,很高興認識你,白白,不過我們兩人的名字挺有緣的,合在一起就是白天,大白天下!”忍不住笑了!
白子畫:“我要走了,告辭!”
“等一下”夭夭拿出一根紅繩,“送給你,這紅繩可是天蠶絲,刀槍不入,水火不容,看你這樣肯定連個媳婦都沒有,一大把年紀了,彆冷冰冰的裝酷,遇到喜歡的人,把它帶到她的手上,保準把她拴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