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點燃了一根香煙。
我不信小柔不理解這個道理。
按理來說,她可能在千術上不如我,但論起經驗,她絕對是同齡人當中出類拔萃的了。
怎麼會說出如此兒戲的話?
小柔哼了一聲“那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又說按照原計劃進行,又說計劃有變,現在又說我們容易被盯上……難道人家讓你換賭台發牌,我們當天就停止不乾了?我們到底是來掙錢還是為了等著鑽空子?”
小柔的話語中戾氣實在是太重,感覺像是在故意跟我抬杠一樣。
我耐著性子,看向了燕長生“計劃還是像原來計劃的那樣,我們細水長流,每天少掙一點,不過不同的是,你們四個人,都要出現在不同的賭台上!”
“我們四個?”
鄧鐵柱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其他幾個人也是同時朝我看來。
北鬥更是一臉懵,還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也算嗎?”
我點點頭,笑道“北鬥姐姐當然算了,你不僅應該算,而且按道理來說,你才是應該贏的最多的那個!”
是的,北鬥的外表最具有迷惑性。
就算有人不可貌相這個說法。
但隻要見到北鬥賭錢的人,都應該一眼能看出來,北鬥絕對是不會賭錢的那種。
可要是北鬥都能贏錢,那在任何人看來,絕對是妥妥的運氣了。
鄧鐵柱問道“意思是,我們四個人分彆都要拿著一些籌碼,分彆坐在四張不同的賭桌?”
我搖搖頭“不,分彆坐在四張賭桌也不現實……隻是,像昨晚那樣,你們四個人都幾乎同時出現在一張賭台的情況,絕對不能再發生了……你們每一次,一個人出來做事,剩下的三個人待命……”
於是,我把之前想好的計劃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