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鐵柱見我來了情緒,趕緊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
“好了,小柔的事兒咱們也彆說了,你下去……幫我約小柔,告訴她,明天晚上九點,讓她來空中樓閣吃飯,我就在這空中樓閣等她……讓她一個人來!”
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
之前我答應刀哥的那些話,我覺得從明天開始,就要準備實施了。
不然小柔和樂小封手底下的這幫人,很可能成為我在這個船上遭遇危機的變數。
“哦,好的……”
鄧鐵柱應了一聲,開始悶聲喝啤酒。
我本身就有心事,鄧鐵柱可能因為殺人這件事兒讓他開始背了包袱,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兩個人都很有默契地沉默了。
兩個人都是自顧自吃著烤串,喝著啤酒。
不知道過了多久,鄧鐵柱拿過來的啤酒已經全部喝完了,我才感覺腦子有些暈乎乎的。
鄧鐵柱又去拿了很多啤酒和烤串過來。
第二次我們才開始正式喝了起來。
到了下半夜,我隻覺得頭暈得厲害,便開始對鄧鐵柱求饒了。
鄧鐵柱倒是看起來很正常,拍著胸脯說了一句“阿堯你這酒量不行啊,看來有機會你還是得多練練,不像我……白酒喝三斤,啤酒喝不醉……”
鄧鐵柱還提出要送我回宿舍,被我拒絕了。
我說讓鄧鐵柱先走,現在他作為一個賭客的身份扶著我一個荷官離開空中樓閣算是怎麼回事兒?
“那你一個人沒問題吧?”鄧鐵柱有些擔心地問了一句。
我搖搖頭,表示沒問題。
鄧鐵柱這才道“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我都記住了,這一次是我做事不小心,不會再有下次了,你讓我轉告小柔的,我也會去告訴小柔……”
鄧鐵柱說完就離開了。
隻留下我一個人坐在空中樓閣的包間裡。
不知道在包間裡坐了多久,隻覺得江風從包間門口的縫隙中不斷灌入,吹得我冷嗖嗖的。
我這才點燃一支香煙,準備慢慢摸索著離開空中樓閣。
不過包間外麵的風更大。
被風這麼一吹,我突然覺得有些天旋地轉起來。
於是我隻能咬牙堅持著到下麵的船艙,準備摸索回我的宿舍。
好在之前媚姐跟我說,現在讓張三娃都搬離我的宿舍了,這樣一來我今晚總算是能睡個安穩覺了。
一路上我都有些跌跌撞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