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問題,幾位大哥,請坐!”
我笑著回應了一句,起身開始把華子抽出來給每人遞了一支。
幾個人麵上帶著笑容坐下。
我瞬間覺得有種壓迫感。
我明知道這幾個人是曾爺的人,是峰叔的朋友,可心中卻莫名有種緊張感。
三個男人。
一個板寸,一個眯眯眼,一個酒糟鼻。
他們看起來都一臉和善的樣子。
剛剛說話的人是那個眯眯眼。
幾個人一落座,很快,就有幾個服務員過來,在他們每個人麵前放了一托盤的籌碼。
一看到籌碼,我更是感覺有壓力,心說峰叔真是給我和小柔出了一道世紀難題啊!
隻見每個人麵前擺著的,清一色也是紅色的一百麵額籌碼。
可問題是,他們麵前的籌碼比我們多得多。
至少是十倍以上,也就是說每個人都有十萬以上的籌碼。
其實對於賭局來說,有時候籌碼的多少,既決定了一場賭局的上限,更是給了賭徒在賭局上的氣勢。
就好比炸金花,我隻有一百,我輸不起,那我玩兒起來都是小心翼翼的。
可你有一千,拿到大牌可勁造,能有很高的容錯率,就算輸幾把,可能一把大的就回來了!
這就是差彆!
“兩位看起來都很年輕啊……”
眯眯眼笑著點燃了一根香煙,在我們臉上掃過,簡單地打量了我們一眼。
酒糟鼻笑道“都什麼年代了,還以貌取人,當年阿峰不也很年輕麼?”
酒糟鼻這麼一說,幾個人臉上都是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
眯眯眼嗯了一聲,像是在回憶著什麼。
這頓時讓我感覺,當年的峰叔,是不是跟我們差不多大的時候,也來過這裡?
如果光從外表看,完全看不出這幾個人是老千。
他們更像是長期混跡在賭桌麻將館的老油子。
雖然場子外麵的裝潢不咋地,但這場子內部看起來很高端優雅。
他們的氣質完全不搭。
眯眯眼臉上笑眯眯的,開始伸手去拿撲克。
賭桌上早已經放好了幾副撲克。
他慢慢開始拆封,問道“聽阿峰說,你們想炸金花?”
我點了點頭,對眯眯眼道“大哥,這副撲克,我能檢查一下嗎?”
幾個人同時一愣。
現在對於我和小柔而言,怎麼看都是死路一條,這場賭局,我們注定不可能贏的。
那我必須從每一個細節做起。
這副撲克早就放在這裡了,誰知道有沒有問題?
“當然沒問題!”
眯眯眼十分爽快地把撲克扔了過來,隻是撕掉了上麵的薄膜,還沒完全拆封。
我一邊檢查撲克一邊問道“幾位,峰叔曾經……來過這裡嗎?”
板寸頭道“來過!”
“他在這裡賭過嗎?”
“賭過!”
“跟誰賭?”
“也是跟我們……而且跟你的條件一樣,不能用任何手法出老千!”
板寸頭說著,耐人尋味地看了我一眼。
“他也是跟彆人一起來的嗎?”我說著還看向了小柔。
幾個人同時搖頭。
酒糟鼻道“他一個人跟我們三個人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