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財力還是人脈,錦城的首富馮家可比白家還要強大,沒準我還能促成一筆大買賣。
更重要的是,爺爺賬本裡有一筆債和馮家有關,雖然按照要賬的順序,一時半會要不上,但可以提前搭個橋。
“大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馮仁一臉疑惑的問道。
“彆問了,馮大少爺趕緊回去休息吧。最後奉勸你一句,以後離這女人遠點,否則她身上的厄運會讓你變得更加不幸。”
我禮貌的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馮仁連連道謝,一溜煙的開車跑了,丟下了白凡舒一個人。
此刻的白凡舒一襲白裙,頭發散亂,雙手抱肩,還真有幾分楚楚可憐。
“吳六一,你……你想做什麼?彆以為我們白家會怕你,賈大師已經破了你的邪術!早晚你也要倒黴!你如果敢傷害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白凡舒雖然嚇得花容失色,可嘴上依然咄咄逼人。
“我沒必要傷害你,因為很快,你就要像你的妹妹一樣臥床不起了……行了,趕快回去吧,否則癱倒在大街上,會被撿屍的。”
我冷笑著看了看手表,距離子夜還有半個小時。
白凡舒雖然心裡未必相信,但也知道我不是好惹的,連忙叫了個車也離開了。
而我來到了藥房買了幾副膏藥也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比起今天的小插曲,我更期待著明天的一場好戲。
隔日清晨,我扶著老腰爬到了後山,再次透過信馬窺探著白氏府邸的一切動向。
就見白家的一家之主白岩,正坐在涼亭,他的臉色陰沉無比,尤其是看到賈大師向他走來的時候。
再看賈大師,早已經沒有了昨日的神氣,在兩個徒弟的攙扶下,一臉疲憊的走了過來。
“賈大師,我想問問你,厭勝之術真的破了嗎?為什麼子夜一過,凡舒又昏迷不醒重病纏身?我白家上下所有人也都再次陷入了厄運當中,輕則高燒不止,重則遭遇車禍和更糟糕的意外事故?”
“不止如此,就連我的地產生意也頻頻發生意外,各處工地不是接連停電,就是地麵突然塌陷,更詭異的是,最重要的那處工地居然挖出了許多骸骨,牽扯出了一樁樁大案,整個工地都停工了!”
“我們公司集團的股票也是瞬間下跌,就連原本快談妥合作的馮家,也中斷了和我們的往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賈大師!”
滿眼血絲黑眼圈的白岩,幾乎失控的抓住了賈大師的衣領,連連質問道。
“白總,請您控製一下情緒,我師父他的雙腿……”
一旁的兩個小徒弟,連忙拉扯著白岩,緊緊地攙扶著賈大師。
“他的腿怎麼了?”
白岩眉頭一皺,這才發現賈大師滿頭大汗,已經快站不住了。
可賈大師不想丟了臉麵,支支吾吾的,一直沒敢說出實情。
而我看到這一幕,實在是忍不住了。
透過畫著嘴巴的信馬,我朗聲說道:“讓我來回答你吧,因為賈大師同樣也中了厭勝之術,當他破壞了木匣的時候,就相當於和我完成了賒刀的契約。”
“是……是誰在說話?”
所有人驚訝的看了看四周,卻沒有人發現隱藏在樹冠、草叢和岩石等縫隙落裡的信馬。
“彆找了,我無處不在!賈大師,念在我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忠告。我那把惡刀封印的是殘疾病害,彆再幫著白家了,否則你的腿會一輩子癱瘓下去!”
信馬的傳音從四麵八方傳來,就仿佛千裡傳音一般。
聽到這裡,賈大師終於崩潰了,恰巧兩個震驚當中的徒弟一個攙扶不住,他整個人便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