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怎麼還有個木師叔?(1 / 2)

天才·八六()

人言否?

徐小受聽得都呆滯了,半天沒能緩過神來。

敢情這才是真正的富婆。

照這樣理解,他離脫貧致富的道路,還有很遠呢!

“行了,什麼都不用說了。”

徐小受也放棄了繼續問下去的念頭,他怕自己再被打擊到,然後莫名其妙的,就被花巊給蠱惑回到聖宮去了。

“我現在是你的師伯了,但你切記,在外千萬不能透露我的身份出去,就以徐少稱呼即可。”

徐小受叮囑著這腦子不太靈光的姑娘:“至於你為何會來我天上第一樓,全因相中了我的煉丹術,代表聖宮招攬而來。”

“我又不傻……”花巊撇撇嘴。

很快她反應了過來,徐師伯這話說得,似乎是沒有和她一起回聖宮的打算?

“你不回去?”

“暫時不回。”

“牧師祖都親自出動了,你竟然不給他麵子?”花巊震驚了。

徐小受搖頭:“我還有事情要做,目前階段,根本不適合回到聖宮,但現在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

“我不回!”花巊打斷,她聽出來徐師伯有攆人的意思了。

可她才從聖宮脫離多久,一直顧著任務,都還沒玩儘興呢,這就回去,怎麼能行?

“我師父說了,找到徐師伯你之後,無非就是兩種可能,一是把你帶回聖宮,二如若你不回聖宮,我就必須要跟在你身邊,保護你。”花巊一臉正色。

徐小受反倒狐疑了起來。

保護我?

你多大的膽啊,你師父嫌你命長是吧,任務完成了還不讓你回去?

保護我的意思,不外乎就是幫著聖奴做事,這是哪門子的師父,能給出來這般命令?

徐小受第一時間就猜到了花巊在撒謊。

但他見小姑娘一臉抗拒的模樣,顯然強攆也是攆不回,相反對方如果躲躲藏藏跟著,反倒很有危險。

“那好,這段時間你就待在這裡……不,待在王城煉丹協會總部,平日裡沒事,不要來天上第一樓。”

徐小受其實想把花巊留下,畢竟離得遠,鬼知道這姑娘口中能蹦出什麼來。

但他轉念一想,花巊的身份不難查。

一個聖宮使者,閒來無事,就為了招攬一個人,成天待在天上第一樓?

這肯定有貓膩吧!

哪曾想花巊不管這些,頭甩成了撥浪鼓:“我不管,我要待在徐師伯身邊。”

徐小受頓時頭疼了。

這姑娘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吧,身體是成熟了,可心性中玩鬨部分居多。

顯然,聖宮這個溫床,將她保護得太好,她根本沒能意識到待在天上第一樓意味著可能會遭遇何等風險。

“不行!”想到這,徐小受嚴詞拒絕。

花巊身子往大浴缸一杵,不管不顧:“不可以不行的,師父的命令,我是一定要遵從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徐小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這磨人的小師侄……

“這樣!”

他忽然一招手,傳音給小師妹。

頓時木子汐從樓上屁顛屁顛跑了下來。

小蘿莉對一樓大廳的動靜儼然好奇極了,但徐小受開了八卦朝聖圖,他跟辛咕咕等人即便是趴在樓上也聽不到什麼。

這會兒見自家師兄允許自己介入談話內容了,那自然開心無比。

但從樓梯一下,木子汐望見花巊。

她步步走來,一步一對比,發覺對麵肉眼可見的,比自己大上了好多,不止年齡方麵……頓時笑容一點點消失。

“徐少,你叫我作甚?”木子汐悶悶不樂來到了二人旁邊。

徐小受八卦朝聖圖再一開,這次是隻隔絕了蕭晚風一個,將談話內容也呈現給了趴在二樓地麵的辛咕咕,以及豎著耳朵卻佯裝不感興趣的莫沫。

他指著花巊,介紹道:“聖宮燼照一脈的傳人,桑老頭的師弟的徒孫,是來認親的。”

木子汐當即小嘴一張,有些錯愕。

樓上的兩位同樣驚訝,認親?認徐小受為親的?認完親呢?

花巊微微一挺胸,麵上有著驕傲:“我是徐師伯的師侄,這次過來是想帶他回聖宮的,隻是他目前暫時不想回去,我隻好留在這裡。”

樓上二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木子汐也微微一呼,高懸的心頭暫時放下。

“徐師伯,她呢,她誰?”花巊反口問道,語氣有些傲嬌。

在她看來,認完親後,自己就是徐師伯身邊最親近的人了。

甭管天上第一樓這幾個人跟著徐師伯多久,關係有多熟,這通通都沒有“燼照一脈”四個字來得親近。

而麵前這個能被徐師伯叫下來讓自己認識的人,顯然是二人關係之最。

情侶嗎?

也太較小了些吧,成年了沒?

花巊胡思亂想著。

“受到揣測,被動值,+1。”

徐小受沒好氣的一拍這姑娘腦門:“說了在外麵叫我徐少,彆養成壞習慣,以後隨口就給我爆身份了。”

“噢噢!”花巊腦袋一縮,敢怒不敢言。

以前除了師父沒人敢這麼拍她的,但現在多了個徐師伯,輩分壓著,她也不好說什麼。

“她誰?”花巊再看向木子汐,目中有了攀比之意。

她是個好戰份子,徐師伯對這小蘿莉的態度,顯然沒有對她這麼粗暴,她有些不服。

徐小受不由也望向木子汐,張了張嘴想要介紹,忽然嘴角一抽,欲言又止。

“你是徐少的師侄?”這會兒木子汐也反應了過來,目中有了好笑。

“嗯哼,怎的?”花巊挺了挺胸。

木子汐眼睛一眯,憤憤一拍徐小受:“告訴她,我是誰,讓她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抬頭挺胸了,太晃人了!”

徐小受難受了起來,指著小師妹,頭疼的介紹道:“嚴格意義上講,這位也是你師伯,他是你桑師祖的二徒弟。”

花巊目中的傲嬌定格,逐漸演變成錯愕,最後臉上浮現出清晰的問號。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