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 社死現場,“八尊諳2”也登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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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出現的聖奴首座,顯然是把所有人都給震傻了。

閻王二人內心有著驚疑。

即便徐小受此刻不在,麵前這人,是有那麼一丁點的概率,為徐小受所假扮。

可劍念,怎麼解釋?

說書人堂堂斬道,又豈會配合徐小受無厘頭的表演?

再說了,他圖啥?

說書人是此間的戰力之最,需要配合假聖奴首座嗎,圖啥?

總不至於,二人配合,隻是為了拿那一滴聖血吧!

薑潮添更加是心下惶恐。

兩大擁有淚家瞳的神秘組織中人,聖奴說書人,已然是來勢洶洶。

現下這突如其來的聖奴首座,更將他的最後翻盤手段,一舉拿了。

他可不是薑閒。

聖血這等保命的底牌,沒有三張,隻有唯一!

當下丟了聖血,那手附劍念的聖奴首座一出,薑潮添立馬想到了天陽莊內,薑氏一行人被這蒙麵人支配的恐懼。

那會兒,對方甚至不用出手,所有人就失去反抗力了啊!

這時徐小受見所有人都給很麵,各自不再動手,並且還不間斷傳來了“畏懼”和“驚疑”的被動值,他頗為滿意的點頭。

隨後回頭望向了薑潮添,沙啞著聲音道:

“本座有事,暫且不陪你們玩耍,說書我也要帶走,你們的紛爭,自己解決。”

“值得一提的是,三厭瞳目,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說著望向了一側的薑琦。

薑琦還在那地兒發愣。

此間斬道之局,她區區王座,一點波瀾都掀不起來。

即便是智多謀,這一刻薑琦能從聖奴首座那渾濁目光中讀出來的,便隻剩下這人的一點賞識。

緊接著,眾人便聞這蒙麵人一聲低歎:

“三厭瞳目,本座若想要,那會兒你們薑少,就已經保不住了……”

此言一出,薑氏三人瞬間篤定。

這,是個真的聖奴首座!

這人,和那會兒去天陽莊做客的那人,同為一人!

聞聲的薑潮添仇恨對象瞬間被轉移。

他知曉,試圖奪取三厭瞳目的,必為眼前這倆不知何來路的閻王之人。

畢竟,那日天陽莊,他薑潮添連聖奴首座的麵都見不到,便是被趕了出去。

可就因為也知曉聖奴首座曾去過天陽莊,此間之事,對方便失去了撒謊的可能。

聖奴首座所說的不屑。

便應該是真的不屑了。

“閻王……”

薑潮添目中的仇恨之色閃過,瞥眸望向另一側的二人。

這時候的閻王二人,已經感覺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三厭瞳目,他們真的隻拿到了一顆!

另一顆,在徐小受手裡!

可是,聖奴首座出現在這裡的時機,太晚。

他可能沒看到,也是可以不屑三厭瞳目。

然而徐小受稀罕呐!

這小子出手奪了三厭瞳目其中的一半,恐怕這會兒,連聖奴首座都不知曉呢!

然而當下,誰敢多言?

聖奴首座出現,不計較他閻王二人假冒的聖奴身份,已是萬幸。

這會兒,陰曹和百鬼,哪個敢在這等媲擬黃泉大人的存在麵前,多說一句“你可能不知道,但三厭瞳目的其中一顆,真在你們聖奴的徐小受手上”?

誰敢?

言多必死。

“走吧。”

見場中無言,徐小受隻轉頭看向了說書人:“雲侖山脈那邊,事情還沒解決呢。”

說是雲侖山脈。

但徐小受心係的,隻有交易會現場。

雖說天祈林的行動耗時不多,但現下分秒必爭,不知道交易會現場那邊進展如何,聖奴的其他支援有沒有到位,大家死了沒有……

陰曹覆籠天祈林的幻術被迫中斷了一次。

聖力泄露。

此間之地,約莫最後趕來之人,絕對很多。

總而言之一句話:此地不宜久留。

心神龐思,等了好一會徐小受才反應過來。

他一言道出,一側說書人竟沒有及時反饋。

對方這時正苦著臉,似乎在抵抗著什麼,身上竟還湧現出了靈元波動。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一變化,一下就意識到。

說書的小世界外邊,有了來人。

說不得,此刻對方正在試圖攻破此方空間!

“說書?”

場中唯一意識不到這一點的,僅有徐小受。

他才先天,縱使見多識廣,對這類空間戰鬥的手段,涉略太淺,隻皺眉於說書人沒及時配合自己。

“完蛋……”

這時候說書人說話了。

他像是便秘完暢通了一般,突然轉過臉,對著徐小受露出了苦兮兮的乾笑。

還不曾多言。

“嗒、嗒、嗒。”

天祈林遠處,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這一下徐小受再無知,也意識到是說書的世界之力,竟抵抗不了外人,被強行闖進來了。

“白衣來了?”當是時,徐小受惶恐。

所有人紛紛側目。

閻王二人同樣緊張起來。

今夜之事越扯越大,就因為被偷了一顆三厭瞳目,局勢像開始滾起了雪球,變得愈發不可收拾。

這會兒要是白衣的支援到了,那場中唯一高興,隻有真正的受害者薑氏了。

薑氏幾人矚目而去。

若說期待……

場中唯有這薑氏的三人,心頭有著那一縷希冀。

……

“嗒、嗒、嗒。”

腳步聲越來越近,不疾不徐。

伴隨而來的,還有一些咣咣當當的響聲。

所有人的靈念同一時間探去。

然而這時候,便是徐小受的“感知”,在查探來人時,也隻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像是打滿了馬賽克的人影輪廓。

這是個大佬!

確實,連說書人都沒能抵抗得住對方的強闖。

來人不是大佬,還能是啥?

所有人都意識到這一點。

局麵一下子緊促了起來。

咣當的鐵器交碰聲,應和著從容的步伐聲,在場中幾人的耳畔越來越近。

“誰!”

陰曹低喝。

他已經有些抵抗不住壓力,必須出聲破壞這股氣勢的累積。

然而,來人在十分刻意營造著壓迫感,根本沒有回應,隻依舊從容的步步逼近。

好半晌。

霧靄深處,才終於走出來一道滄桑的人影。

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仿若從天穹飄下,縹緲到了極點,也沙啞到了極點的聲音:

“吾乃……八尊諳。”

這聲音,輕緩而內斂有力,平淡且頓挫分明。

若放在他時,放在他處。

這般出場,配合這三個字。

哪怕是太虛,可能都要震上三震!

但現下。

當應和著那一個響當當的名號,適時走出來一個頭發邋遢,黑袍破爛,染著汙血,拖著麻袋……

縱使其手僅有八指,其脖頸有一傷疤,其人目光渾濁,其聲異常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