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初夏再次咬緊牙關,如果自己不想被野男人糟蹋,那就必須自救。
可怎麼自救呢?她的目光落在了鐵鏈上,地窖的地麵是水泥打造,既然湯勺一端能被磨尖,那鐵鏈會不會被磨斷?
初夏眼裡露出了一絲希望,她決定試一下。
現在是早上,離晚上那男人來還有十幾個小時。
初夏翻身下床,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又聽了一會外麵的動靜,便開始磨手腕處的鐵鏈。
時間一點點過去,在這期間,劉強媽來了一次,那是給她送吃的,幸虧初夏反應快,聽到外麵腳步聲時便躺在了床上,假裝睡覺。
劉強媽將白麵條放到床邊,等她吃完,沒有發現異樣便離開了。
初夏吃了麵條,覺得身上又有了一點力氣便繼續磨鐵鏈。
磨了十幾個小時,初夏終於磨斷了右手戴的鐵鏈。
剛想鬆一口氣,初夏便又聽到了兩個人的腳步聲,此時地窖裡一片漆黑,看來是野男人來了。
為了不被劉強媽發現端倪,初夏將已斷的鐵鏈仍握在手裡。
“栓子,這就是我的兒媳,今晚她屬於你了。”劉強媽推開門進來,手裡還舉著一根正燃燒的蠟燭。
劉強媽將蠟燭放在了地上,燭光中,一個中年男人走到初夏身旁,猥瑣的看著初夏。
“栓子,怎麼樣?”劉強媽皮笑肉不笑的望著男人。
“好漂亮,我同意了。”劉栓當著劉強媽的麵,手不老實的在初夏身上亂摸著。
初夏心裡一陣惡心,但劉強媽還在,為了不引起她的懷疑,初夏不敢反抗。
“栓子,那我出去了。”劉強媽笑著離開了地窖,又在門口偷聽了一會,這才放心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