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是神品煉器師
柳蘇蘇驚恐地看著黎亦酒,“不不不不麻煩師伯了!我還是和師兄師姐們切磋吧!”
黎亦酒微笑,“去吧。”
她也沒興趣和柳蘇蘇玩,主要是過去玩膩了。
柳蘇蘇一臉絕望地被清心宗弟子架走,不一會兒就傳來哀嚎和她跟係統的談話聲。
柳蘇蘇:“係統我不乾了!我要離開清心宗!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係統:【再觀察一下。】
柳蘇蘇:“觀察你奶奶個腿兒!我看你是要觀察我被打成包子的屍體!”
係統:【…………】
柳蘇蘇甚至想不聽係統的話逃走,但每次都會被清心宗弟子逮回來繼續“切磋”。
幾天過去,她整個人都胖了一圈,被打腫的。
而監視黎亦酒也根本什麼都沒監視出來,每天就看到她吃了睡睡了吃,這日子過得比天王老子還滋潤,把柳蘇蘇看的又氣腫了一圈。
她唯一能放鬆一下的就是仙門大比有輪到黎亦酒上場的比試。
其他清心宗弟子上場隻是換班和她“切磋”,但黎亦酒上場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跑去捧場。
柳蘇蘇一邊嫉妒又一邊慶幸黎亦酒這麼受歡迎。
她看著眾星捧月走進地壇的黎亦酒,袖中的手攥緊,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萬眾矚目備受追捧。
然而因為黎亦酒,她現在成了喪家之犬,黎亦酒卻步步高升。
要不是黎亦酒,她早就征服整個修真界了,過得比現在的黎亦酒還滋潤,哪裡會像現在這樣?
柳蘇蘇本想趁機逃走,但心中恨意讓她按捺住了這個衝動。
不,不能就這樣放過黎亦酒。
她一定要取代黎亦酒,讓黎亦酒再一次體會到眾叛親離失去一切的機會,讓黎亦酒知道誰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誰才是世界的中心!
這樣想著,柳蘇蘇把現在的經曆當做臥薪嘗膽忍辱負重。
然後她天天忍辱,天天負重。
最後被“切磋”得躺在床上爬都爬不起來,隻能將黎亦酒的恨意刻在煙上吸進肺裡,用奄奄一息的聲音喊出她的名字,“黎、亦、酒!”
黎亦酒隻覺得她可愛。
之前廢了她讓她安生躺著當個睡美人她不願意,非要這樣自投羅網折騰來折騰去,卻什麼都沒有折騰出來,隻能說真是個懂事的沙包。
清心宗弟子們也對這個沙包很滿意,都有些不忍心打她了。
因為在和她“切磋”的時候,她的實力有沒有得到提升他們不知道,但他們打人的技巧增加了。
連帶對仙門大比都更自信了。
今天的大比門類是煉器。
看見黎亦酒出現在了參賽弟子中,有修士脫口而出,“怎麼又是你?!”
黎亦酒也脫口而出,“你交尾款了嗎?”
“…………”
那修士惱怒道:“催催催催命啊!又不會少了你的!”
黎亦酒點頭,“那你什麼時候交?”
“…………”
那修士頓時哽住了,僵硬地轉移話題道:“你彆轉移話題,我是在問你為什麼參加煉器比試?”
黎亦酒:“因為我想參加煉器比試。”
“…………”
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那修士本意是問她憑什麼參加煉器比試,她一個丹師不好好在煉丹室煉丹跑這兒來湊什麼熱鬨?
總不能是真的來比試的吧?
怎麼可能?她又不會煉器。
眾修士完全沒有考慮這個可能,她都是神品丹師了,這天賦值都點滿了。
再會其他的就不禮貌了。
老天爺不能也不應該這麼偏心。
那她來這裡是為什麼呢?
修士們見她開口就是“尾款”,頓時明白過來了。
感情是來催債的啊?!
沒交齊尾款的修士頓時惱羞成怒,至於嗎?!不就是幾個臭靈石嗎?!
他們又不是交不起,就是暫時周轉不開而已,又不會少了她的!
還催到仙門大比上來了,搞得好像他們要當老賴一樣。
這麼多人看著,他們不要麵子的嗎?!
不禮貌,太不禮貌了!
這段時間他們也回過味兒來了,套路!這都是黎亦酒的套路!
開始打下懸壺濟世的名聲,讓他們覺得她有口碑(好欺負),一拍腦門就跟她立字據。
結果最後家底兒都掏給她了!
陰險,太陰險了。高低得罵她幾句出出氣。
有修士忍不住嘲諷道:“年輕人彆太猖狂,就算你是神品丹師又如何,靈域沒了你照樣轉,大家就圖個新鮮罷了,多個朋友多條路,為了幾顆靈石得罪諸位前輩對你沒好處。”
其他人附和道:“就是,彆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下去吧,彆打擾各位器師比賽。”
“去去去,下去數你的靈石去吧,掉錢眼兒裡的東西!”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下去下去!”
黎亦酒還沒做出什麼反應,一起來參加煉器比試的陸鹿先怒了,“她參加什麼比試你們管得著嗎?!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還沒她煉得好呢!”
“哈??”
眾修士頓時聽笑了,看了自己門下的參賽弟子一眼,自豪道:“我們門下的器道弟子都是器道中的佼佼者,怎麼可能比不過她一個丹師?”
“小丫頭,你不會以為煉丹和煉器是一回事吧?還比我們煉得好,哈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
“她參加什麼比試我們是管不著,畢竟她想丟人現眼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眾修士哄堂大笑,陸鹿氣得上前一步,“你們!”
黎亦酒拉住她,“他們兜裡沒錢精神狀態不好是正常的,走吧陸大小姐,比賽要開始了。”
兜裡沒錢的修士頓時綠了臉。
陸鹿挽住黎亦酒的手臂走向煉器的位置,“真是一群討人厭的窮鬼,還不起錢就詆毀你,你一定要狠狠地打他們的臉!”
說到這裡,陸鹿好奇地問:“話說你煉器水平怎麼樣了?”
還不待黎亦酒開口,她就道:“跟煉丹一樣‘湊合’對不對?!”
“……”
想說的話被搶答了,黎亦酒隻好道:“看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