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狼吞虎咽幾個饅頭下了肚,郭曉若又端一碗稀飯喝下,欲端第二碗時,猛地捂起肚子裝疼。
“哎呦,不行,我要去趟側所。”說著瞅著賣饅頭的大爺。
“姑娘,你這是咋得了,莫非是我的饅頭吃壞了肚子?”
郭曉若捂著肚子緊閉嘴唇直搖頭。
邢躍進忙上前責問:“你老倒還有閒心問這問那,這不是禿子頭上虱子明擺那兒了嗎。”
“這……”說著苦著臉欲要道歉,不想邢躍進瞅著郭曉若早急的貓抓。
“你老還不引路?”說著便打橫抱起郭曉若。
“往哪引?”賣饅頭大爺跑出一截又跑回來。
“你老亂急什麼呢!自是側所了。”
“噢!”答應的快跑的亦快,誰知買大饅頭大爺方踏入派出所又踏出,喘籲籲又跑回,瞅瞅郭曉若,又瞅瞅邢躍進。
“哎呦!看來這孩子痛的狠,我還是引著跑趟醫院吧!”說著便又向外跑。
邢躍進不再答理,心忖這麼個老頭,顛三倒四,做的東西自是不乾不淨,不吃壞肚子才怪呢?
瞅著郭曉若痛狀跑得正急時,不想所裡的民警警覺了,忙上前來問,且說這民警本姓王,名肅清,方從部隊轉業回來的愣頭青,聽見邢躍進吆來喝去對著老人不禮貌,早就聽得心裡翻滾氣得蛋蛋疼。
恰時郭曉若瞅著了胳膊不分左右,也不分誰是誰?逮著了就是一口。
“哎呦!”一聲還未著地,郭曉若先著地,一個踉蹌躲在了王肅清的身後。
“民警哥哥救我,有強奸犯。”說著手指頭已瞄向邢躍進的腦袋,同時忖憶書中慘痛委屈畫麵,漱漱眼淚未溢先流,當然不用強忍著,淚自然流得通暢些。
王肅清一聽什麼,強奸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要是打架詐騙什麼的還好些,尤其是小偷與強奸不能容忍,至於強奸嗎?傷害廣大女同胞,那隻能是零容忍。
心裡怎麼想,腳下就怎麼做,隻見他一個側身飛出右腳,直奔邢躍進的小腹而來。
邢躍進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忽又飛來一腳,心忖一前一後落差也太大了吧!
但他也不白給,說是遲那是快,猛地趔退兩步讓過飛腳,右手一個海底撈月竟抓住了王肅清的腳踝,左手欲要抓牢還未抓緊,沒來得及回身拽一個仰麵朝天時,隻見王肅清淩空又飛右腳,邢躍進見勢不妙,撒手一仰就地來了一招十八滾,砰的一聲王肅清斜傾溜出幾米。
一個招麵未分勝負,欲要再來,猛地一聲斷吆:“還不住手。”
聲到人及到,隻見李所長手拿電棍竄入正中:“誰再動一下,我的電棍可不長眼,如誰不信,可來測試測試你的腿,看是你的腿硬還是我的電棍硬?太不像話了,儘然在派出所裡動起手來。”
其實李所長早就瞧見聽見,對強奸犯也是深惡痛絕,恨不得幫著王肅清來給邢躍進一頓暴打,隻是他是人民公安,又是領導,不好直接出麵罷了。
於是他放縱王肅清的所做所為,故藏而不露,但眼瞅著他不頂用,欲丟人民公安的臉,故現身喝叱。
王肅清愣頭青哪知深淺,認為打強奸犯理應如此,故昂頭聲出有力。
“所長!打架不至於吧!教訓強奸犯倒還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