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顏冷冷的看了幾人一眼:“你們都離開郡主府,立刻,半炷香不離開的全部發賣出去。”
“郡主饒命,小人要是哪裡做的不好您罰我們都行,千萬不要趕我走啊。”管家和一眾丫鬟小廝都跪了下來。
“你們可以拿賣身契走人,或者被發賣,考慮清楚。”
沐顏說完就找到一間庭院,選了一間房,揮手間裝飾成自己喜歡的風格。
順便給郡主府設了陣法,現在除了馬文才,其他人也打擾不到她。
整個郡主府隻有她一人,沐顏隨意使用術法,在空間泡了靈泉浴後,早早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入睡。
馬文才那邊前腳剛到家,馬太守就拿著鞭子在大堂等他。
“文才,你可知錯,今日你衝撞了三皇子、國公府還有吏部尚書,是想造反不成。”馬太守疾言厲色,剛才沐顏在他忍了怒火。
馬文才站那良久不動,漆黑的眸子壓抑著自嘲和痛苦,心中燥悶,他以前事事爭第一隻想得到父親關注,現在他不需要了。
“我沒有,我下午和江譽切磋,三皇子幾人碰巧被馬蜂咬傷,而且也不是我邀約的他們。”
“閉嘴!你竟然敢頂嘴。”馬太守大怒,狠狠拍了下桌子。
“來人,拿鞭子……哎吆……疼疼。”馬太守話還沒說完就捂著胸口。
馬文才本來已經做好被打的準備……
“老爺你沒事吧。”路管家趕緊扶住馬太守
看的馬太守疼的說不出話,路管家絮叨:“少爺有所不知,老爺最近時常胸口痛,看了不少大夫都找不出病症,少爺就彆惹老爺生氣了。”
馬文才想到了沐顏給他父親喂得蠱蟲,倏然抬頭仔細看向父親,眸色複雜。
“你你這個逆子……去給我跪……哎喲!你下去,下去,滾回屋去。”
“那父親早點休息。”
馬太守已經找到了胸口痛的規律,但凡要做某件事就會疼痛難忍。
回到房間的馬文才隻在桌前坐了一會,快速洗了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趁著夜色溜出了府。
去見沐顏的路上,馬文才心跳的厲害,一如初見沐顏時那般緊張期待。
他一晚上沒有阿顏都熬不住,想的很,他也不是什麼君子,隻想快點見到她,抱著她睡覺。
馬文才翻牆進了偌大的郡主府後,隻覺得分外安靜,在最大的院落裡沒找到人,他又去隔壁側院。
睡夢中的沐顏是被吻醒的,睡眼朦朧間,聞到了馬文才身上好聞的冷梅熏香。
“唔……馬文才你今晚怎麼來了?”
沐顏捏住他貼上來的臉。
“娘子,你今晚好香。”
“想貼貼。”
“睡不著,想你了。”
沐顏抬頭隔著衣衫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
“吵醒我,總得懲罰一下。”
馬文才伸手掀開衣領,露出冷白的脖頸還有隱約可見性感的鎖骨,聲音有些迫不及待帶著笑意。
“咬吧,隨便咬。”
沐顏毫不猶豫在他鎖骨處留下整齊的牙印。
昏暗的月色中,男人悶哼了一聲。
馬文才的大手插入沐顏的青絲中,低頭吻了吻她額頭。
“現在睡吧,怎麼半夜跑了過來?”沐顏的聲音有些剛睡醒的輕啞,聽的馬文才心裡癢癢的。
馬文才這會已經脫了外衣,他知道阿顏愛乾淨,來的時候特地洗澡換衣。
將臉埋得沐顏懷裡,聲音有些悶悶的:“我爹晚上要打我,這次還沒等他動手,他就胸口痛放過了我,阿顏,是你在他身上放的那隻蠱蟲對吧,謝謝你阿顏。”
“嗯,那蠱蟲沒什麼壞處,它最多隻是監督馬太守當個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