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還不忘拿著剛剛淑樂拿來的一疊杏花酥!
昭宜太後氣覺:“臭小子”
……
回到禦書房,墨司羽立刻將張太醫重新召見了過來。
張太醫是最後一個替皇後娘娘診脈的,他眼中的異色逃不掉墨司羽的眼睛。
張太醫戰戰兢兢的跪在下首,隻能看見墨司羽一襲明黃色的衣角。
剛剛他隔著帕子重新給皇後娘娘把了次脈,越把越顯疑惑,是越把越不可思議。
六宮都知曉皇上皇後伉儷情深,為此皇上和朝中那幫老臣為了選妃之事鬨得滿城風雨,如今雙方還一直僵持著!
現在皇後娘娘突然暈厥,他還以為是有喜了。
給張太醫欣慰的,抱著藥箱就過來了,一路上還思量著要用什麼手段才能幫著皇上和皇後娘娘向外瞞下這件事。
畢竟,此刻正值藩王齊聚都城之際,若皇後有喜的消息不慎走漏,勢必會引起有心之人的覬覦和動亂。
可如今,他覺得自己還不如稱病不來呢。
之前就覺得皇後娘娘的脈象不簡單,現在再次診斷後,更是感到無比怪異。
皇後娘娘並未有孕,可她的脈象卻又......這脈象實在太詭異了!
皇後娘娘竟然仍是完璧之身?想到這裡,張太醫不禁驚出一身冷汗,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醫術是否已經退步。
"張太醫,朕問你,皇後的身體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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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司羽的聲音冷漠如冰,讓整個禦書房的氣氛都變得緊張起來。
什麼心思鬱結,墨司羽根本不相信一個人會因為心思鬱結就暈倒,他也不是三歲小孩了,這些話也就隻有太後會相信。
在鳳梧宮,他也隻是為了不讓母後太過於傷心,所以才會沒有戳穿,逼近曲婉婷在母後心裡,就像第二個女兒一樣!
張太醫顫顫巍巍地低下頭,仿佛那冰冷的目光已經化為實質,刺入他的脊背,
"回稟陛下,皇後娘娘……娘娘她玉體安康,並無大礙。
"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禦書房中回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隻是……”
"隻是什麼?
"墨司羽猛地拍案而起,
"張太醫,你若是再吞吞吐吐,朕便治你的罪!
"
這麼多年來,皇上和皇後同處一室,卻一直未能孕育子嗣,這實在令人費解。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說出口,隻能在心裡暗暗琢磨著。
這皇後為何抑鬱不解,這皇上自己不該心知肚明嗎?如今又來問自己,難道……
想著,他餘光偷瞧了皇上下擺一眼,難不成,宮中的傳言是真的?
皇上......咳,不會真不那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