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英一則是一臉歡愉地盯著被友田真希緊緊護在身後的河北彩花,顯然是不懷好意。
此時的河北彩花正處於發育的關鍵階段,胸前微微鼓起的部位,如同初春時節含苞待放的花蕾,小巧玲瓏,
令人忍不住想要輕輕撫摸,感受那柔軟與嬌嫩。
似乎河北彩花感受到了東條英一異樣的視線,連連往友田真希的身後躲,試圖避開這個變態的中年男人。
“河北彩花,我有一個不得不完成的任務,非常簡單,隻要你可以完成,我就放了你和你母親!”
友田真希一聽東條英一想對河北彩花做什麼,異常激動。
“有什麼事情衝我來,離我女兒遠一點!”
東條英一揚起手裡的鞭子,對著友田真希就是狠狠的一下。
友田真希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試圖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鞭子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她的身上,發出了一聲清脆而刺耳的聲響。
“老子最討厭彆人打斷我說話,更討厭彆人忤逆自己。"
"啊!"
河北彩花看到媽媽被打得皮開肉綻,滿身傷痕,大聲尖叫道。
“如果不是山口百惠每天配送的食物和水越來越少我至於受這樣的屈辱嗎?”
明石元二郎突然陰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仿佛那笑容中藏著無儘的深淵與秘密。他深知,自己在這裡的遭遇有個人一定感興趣,定能引起其極大的興趣。
山口組,摩天大樓的某一處房間,東條英一緊緊盯著明石元二郎,試圖在他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他很懷疑這個家夥是來騙自己的,怎麼可能有人在食物嚴重短缺的情況下大肆免費派發食物,除非那個人是一個傻子。
"你確定這是真的嗎?"
明石元二郎一臉諂媚地道。
"副組長,這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麼敢騙您呢!"
"好吧!我知道了!如果我證實了這件事情,獎賞大的有。“
東條英一狠狠抽了一口雪茄。
”好了!你還在這裡乾嘛?你可以走了!"
"是,是,我馬上就走。“
這時,屏障後麵走出來了一位俊美少年。
”父親,他說的可信嗎?"
"不知道!我們確實不怎麼關心那些賤民會怎麼樣?就連他們現在什麼情況也不清楚。“
少年繼續說道。
”那這個人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畢竟我們可是希望克扣這些賤民的口糧引發暴動來奪取山口惠子的權利。"
東條英一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與輕蔑,仿佛將周圍的一切都視作無足輕重的塵埃。
“那些個賤民能有什麼作用,沒有一點價值,目前山口組的高層大部分已經歸順於我們了,山口組竟在掌握了。”
山口惠子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你不是看不起我嗎?這次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形狀。
再過一段時間,我們就可以徹底架空山口惠子的權利了。
到時候她就會成為我們父子的胯下玩物,東條英一想到山口惠子那豐腴飽滿的身體露出了一種極其猥瑣的笑容。
"是,感謝父親的慷慨,我也早就想玩玩山口惠子那個賤貨了!每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還不是想隻狗一樣去舔那個王淵,她淫蕩的樣子一定很有趣!"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驟然響起,隻見一個身影微微晃動,臉上浮現出一個清晰的五指印,那是被耳光重重擊打的痕跡。少年的眼中閃爍著憤怒與難以置信,似乎無法接受這一突如其來的打擊。
“父親!您……”
東條英一的背影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冷漠,仿佛一座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山。
“住嘴!賤貨也是你能叫的嗎?隻有我才可以叫她賤貨,我肯讓你玩她隻是想羞辱她而已,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