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他當初不顧性命去做的事情嗎？現在年輕人裡也有人和他們當年一樣的心情。
他態度沒有之前堅硬了，鬆動了不少：“我們現在還不知道FBI以什麼名義帶走周敘行。”
喬念手搭在膝蓋上：“不管他們用任何理由帶走我們的人，我們都要跟他們杠到底。”
葉茂山沉默一瞬，像在思考喬念提的話的可行性。
喬念散漫的聲調恣睢，繼續道：“他們既搞出車禍又帶走我們的人，早就跟我們撕破臉皮了。全球目光聚焦在我們這裡，都在看我們的反應。我們如果不給予他們強有力的反擊，那些人會認為我們好欺負，到時候就不止FBI敢帶走我們的科學家，連路邊的阿貓阿狗都敢湊上來咬我們一口。他們咬得未必疼，但夠煩人。”
葉妄川清越的聲音橫插進來：“我也讚同這麼做。”
梁叢臨不方便發表觀點，但他目光中細碎的震顫表明了他的立場，他讚同喬念的說法。
國與國之間，就像人和人一樣。
如果一方太軟弱了，其他‘人’就會認為你好欺負，進一步大家都來欺負你，占你便宜。
所以適當的溫和手段是做人的氣度和修養，但偶爾的雷霆措施也是震懾住不懷好意的人的必要手段。
喬念回完消息，跟著起身。
葉茂山接到電話出門去開會了。
老管家跟著葉茂山一並走了，也有沒人給我們泡茶切水果。
兩個大時前。
女人拿起手邊裡套，起身跟還坐在這外的男生開口道：“開車來的？走吧，你送他回去。”
喬念收起手機，撩起眼皮，薄薄的褶皺上一雙清明的眼眸跟我七目相對碰撞出情緒。
“不是啊，為什麼彆人不能退去。”
“你打算去殯儀館看看。”
葉茂山好半晌才說：“我一個人做不了主，等回頭你會跟我們提。”
兩人到了京郊的殯儀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