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度靈經》到手(求月票)(1 / 2)

第272章?《度靈經》到手(求月票)

血養宗主嫌棄的吃著桌上的菜肴,將骨頭吐到了地上。

“咱們雖說是師兄弟,可有些事情也要提前說清楚,免得以後出什麼問題糾纏不清。”

雲瀾宗主心中暗罵,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那是,那是,我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金丹,哪敢搞太大的動靜,隻不過想要修行一門法,需要一些材料,若非不得已還能勞煩老兄你?”

“那就好。”

血養宗主點頭,“距離上次大規模收割才過去兩百多年,這些年來咱們雖說暗中有些紛爭,可都在掌控範圍內,宗門是讓這些血肉材料好好休養生息,咱們要是提前給割了,後果不用多說了吧。”

“道兄,我就是想要修行一門法,頂多幾百萬殘魂而已,這點數量放在整個區域裡,就像是水潭中的一個漣漪,根本翻不起浪花。”

雲瀾宗主眯著眼睛,笑著說道:“再說了,你我師兄弟這麼多年,你還不了解我嗎?”

血養宗主也不回話,大口卷起桌子上的菜肴吞了起來,雲瀾宗主的話他一丁點都不信,三五百萬殘魂自己稍微動動手就行了,何須來找他。

“無所謂,反正我背後有周長老。”

聞聲,雲瀾宗主臉上的笑意凝固了幾分。

作為羅刹穀出身的弟子,他們都屬於羅刹暗子,從入宗門後就不是按照正常途徑來修行的,為的是後來打入各個小宗門。

背靠羅刹穀的支持,龐大的資源供養下,很容易在小宗門嶄露頭角。

然後,按照正常的局勢走向,就是小宗門內扛鼎修士出現點意外,他們就順理成章的一步步走上了宗主的崗位。

但是無論在小宗門內如何,在當初在拜入羅刹穀的時候,他們都是拜在不同長老門下的。

這屬於門派印記,洗不掉。

可惜,他雲瀾背後的長老噶掉了,新接手的長老隻剩下了從屬關係,沒有了授業的恩情,更不要說在羅刹穀那般魔修之地了。

反觀血養這家夥,背後的長老不但沒死,還老早就晉升到了元嬰中期,伱說氣人不。

雲瀾歎息一聲,抓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他也難啊。

背後長老換了人,人家自然要培養自己的心腹弟子,並且這個人就在他的雲瀾宗內,時刻準備著繼承他的位置,或者是遺產。

倘若真的能老實退下來,那也無所謂,他這些年在雲瀾宗當宗主也撈了一些,可先要安穩退下來並不容易。

那狗東西想要將他整個吞下。

要不然,他豈會加入求天道,當一個暗地裡的舵主。

可惜,求天道也不是個東西,這麼多年了整天讓他搜殘魂,超度殘魂,除了傳了一門《度靈經》外,其他功法秘術一門都沒有。

到現在也不知道上麵上人是何方神聖,整天就是知道畫餅。

狗東西,都是狗東西。

“事情說完了,那我就走了,回去讓你宗門裡的弟子洗乾淨脖子等著挨砍吧。”

血養宗主嘴裡吐出一塊骨頭,起身朝外走去。

雲瀾宗主等候了半個時辰,又變換了一個模樣從城中另外一個方向飛出。

城內一家客棧的二樓窗戶內,沈煉負手而立,神念卻籠罩在了城中另外一家酒樓內。

“血養師兄,高義啊。”

包廂內,一個麵容俊美,長著桃花眼的修士笑嗬嗬的看著血養宗主。

他的手中抓著一顆留影珠。

留影珠內正是之前血養和雲瀾交談的事情。

“不顧宗門禁令,私自挑動鬥法混戰,收斂血肉精華。”

桃花眼男修把玩著留影珠,“這下就算是弄死他,宗門那裡也說得過去了。”

“花師弟……”

血養神色淡淡,“雲瀾可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

“另外,這留影珠中可有我的聲音。”

“血養師兄維護宗門規矩,這可是功勞,有了這個聲音師弟才能上稟宗門給師兄請功啊。”

花朝煦的桃花眼眯著了一起,“除了之前答應師兄的報酬,另外我家宗主的屍身也留給你可好。”

血養呲牙一笑,“就知道花師弟敞亮,雲瀾他啊命不好,誰讓長老死了呢。”

“對了,花師弟你什麼時候動手,能快的話就快一點吧,免得雲瀾老弟回了宗門下了命令,還要讓麾下弟子折騰。”

花朝煦翻手將留影珠收了起來,“血養師兄,我家雲瀾宗主下了命令不好嗎?”

說著,他的桃花眼還朝著血養眨了眨。

“師弟也沒想到雲瀾宗主的動作這麼快,還沒有來得及阻攔,宗主就把命令傳達了下去。

於是血養師兄你的宗門隻能被動應戰,所以傷亡難免就大了一點,不小心在鬥法的過程中,抹掉了幾座凡俗城池。”

說著,花朝煦摸出了一枚玉符,投落下來了道道靈光形成了一副山河城池地圖,上麵標注著各大修仙小家族,凡俗城池、半凡半仙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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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師兄,你看哪幾個城池合適呢?”

血養打量著花朝煦,眯著的眼睛看不出來什麼表情。

良久後,化為了大笑,“雲瀾他啊,確實是該死,違背宗門休養禁令,造成了數千萬凡俗生靈,外加數十萬修士的傷亡。”

“都說血養師兄執掌血養宗,威風赫赫,怎麼這麼小家子氣。”

花朝煦拋了一個桃花眼,“不如湊個百萬低階修士怎麼樣,凡俗生靈的血肉內精華太稀少了,祭煉出來的精華都不夠咱們修煉的。”

“對了,血養師兄你不會也在身上備上了留影珠了吧。”

聞聲,血養在袖子中的手掌微微停滯,當即說道:“花師弟,師兄豈能做那下作的事情。”

“那就好,咱們可是同門師兄,豈能做那些沒屁眼的事。”花朝煦笑眯眯的說道:“那就這麼定了,到時候血肉精華的六成,咱們送給背後的長老,你我平分剩下的四成。”

“花師弟,老練啊。”

……

“呼。”

沈煉長長舒了口氣,又長見識了。

三個人還特麼兩麵派。

連他分身‘丁修’的詞都說了。

不過,這倒是對他很有利,隻要這兩人對雲瀾宗主出手,他就能嘗試著進行搜魂,雲瀾身上有沒有神魂封禁一目了然。

不得不說,魔修的效率就是快。

才一個月,兩人就動手了。

正在宗門內的雲瀾,被血養給勾引了出來。

……

“血養,你竟敢害我!”

群山之中,一聲淒厲慘叫從雲瀾口中響起,“你難道忘記了當年宗門試煉,是誰背著你從死屍堆中出來的?”

雲瀾一臉悲愴的盯著陣法外,蹲在一顆老樹下的血養。

這話不說還好,說完本來麵無表情的血養眸光刹那間獰厲起來,“你的救命之恩老子後來就還給你了,是你一次次掛在口邊,真以為老子欠了你一輩子啊。”

“宗主,走好。”

另外一邊,花朝煦連連打出法訣,一道道土黃色的觸手從大地深處竄了出來,朝著雲瀾洞穿而去。

當數不清的觸手擊在重創的雲瀾身上的刹那,雲瀾周身突然綻放出了一片血霧,他的手中多了一張血色潺潺的符籙。

“想要我死,今天就送你們一起上路。”

一口血吐在了符籙上,本就汩汩冒著鮮血的符籙上,更像是泉湧一般湧出了血水,一隻白骨利爪從血水中伸了出來。

“白骨索命符!”

看到符籙正在被激活,花朝煦連忙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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