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白晶拿著食簍邁進了破廟的小破屋內,把兩碗要遞給了小乞丐蘇乞兒,囑咐他道“第一碗現在給他服下,等兩三個時辰後他退熱然後把第二碗給他服下,第二碗涼了的話就幫他熱熱就行。等第二天他好些帶他來開封府就說是來找展昭的就行,儘量減少彆人的懷疑。”到時候我先帶他單獨去麵見包大人,等事情告一段落後方便了我再繼續幫他診治就好。蘇乞兒和那位朋友聽見後點頭,一直向白晶道謝,多謝淩瑤郡主的救命之恩。說完就想再給她下跪叩首,白晶連忙攔住開口言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一點小事不足掛齒,萬萬不能再向我等下跪了,如此我等就在開封府恭候各位大駕。”說完和展昭對視了個眼神就準備回去了。一路上展昭時不時看向白晶才發現白晶在麵對那些需要她幫助的平常人可以那麼和藹可親,就連麵上一直帶著清冷淡泊感在那一瞬間仿佛都散去不少,浮之麵上的事悲憫的表情和濃濃的關心之情在其中夾雜著,格外令人著迷。
翌日傍晚申時三刻
外麵張龍趙虎兩人在開封外值守,見到一個十四五歲身材矮小麵黃肌瘦的小乞兒帶著一位身材中等身材瘦弱甚至有些骨瘦如材的感覺在的一名手腕骨折,麵容有些傷疤在看不清具體麵容,還帶著些眼神不大好的人,好像還需要彆人帶著走的兩人來開封府外找展大人和白姑娘。來人正是那位朋友和蘇乞兒。張龍讓趙虎守著門口,他進去稟報展護衛和白姑娘了。先去找展昭展昭正在後院習武,看到來人後猜到什麼,仔細詢問後就去後院公孫先生書房那裡去找白晶了。正準備進去時看見白晶正端坐凳子上手裡握著一隻茶杯,杯中有些茶水她似是正低頭用袖口擋臉,然後準備喝茶水。白晶聽到房門口的腳步聲知道是獨屬於展昭的腳步聲知道他來了,而且想必他此番來找自己必是有公事,想必是之前那個蘇乞兒和他的朋友那件事有後續了,自己也該繼續去處理了。喝完把衣袖放下,朝展昭的方向走去,知道他的欲言又止代表的是什麼,相處了三四載的時間了這點默契自然是不在話下。朝他走過去點了點頭就一起朝門口方向走去。
一刻鐘後兩人來到門口見到兩人,連忙把兩位迎了進來帶著他們徑直走向包大人在辦公的書房,見到包大人白晶行拱手禮說道“包大人,此人有冤要伸,但是此人手暫時沒來得及治療,所以手不能寫,而且眼睛和喉嚨之前中了鉤吻之毒剛開始解毒但是由於時間耽擱的太久身體受到些損害暫時也沒辦法一下子把他中的毒解開隻能循序漸進慢慢一點點解毒才能更好溫養他的身體因為他的身體總的來講損傷嚴重。但是他確實有冤要伸,我和展大哥看過他的傷勢都覺得他之前肯是被人所害,才導致我們現在見到他這幅模樣隻怕背後隱情也不小,所以不能公然上公堂審理,否則隻怕還來不及收集證據,這位朋友就被人再次傷害很可能這次等待他的下場隻有一個就是“殺人滅口””。所以現在看包大人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吐露冤情更好的幫他伸冤。包大人聽完後對白晶說“所以他現在情況不太好,還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對嗎?白晶聽完後點了點頭現在我和展大哥知道的就隻有這些。我們都覺得此案特殊背後隱情隻怕也很大。所以才謹慎行事直接帶人來書房麵見包大人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更保險一點起見,想到的辦法最好就是讓他當麵伸冤”。包大人嚴肅地說此事不必再解釋我已經明白了,緊接著又問公孫先生對此案有何高見?公孫先生也不藏私在其旁建議道“既然暫時口不能言,手不能寫,或許可以問問他是否可以以口代手寫出來。”那位朋友聽見後點了點頭表示可以。於是公孫先生把紙筆放在他麵前,帶他坐下對他說“紙筆都放在你下方,你低頭就可以直接用,”包大人又語氣溫和了幾分問道“你是何人,有何冤情又要狀告何人?速速寫來,白紙上緩緩地寫出兩個字周荀”公孫先生看見驚訝的對包大人說“紙上的字是狀元郎的姓名周荀,”包大人聲音嚴厲的幾分厲聲嗬斥道“大膽,你可知周荀乃是當朝狀元的名諱,他仍是當今相爺的東床快婿我前兩日參加相爺六十大壽還見過那位狀元郎,相貌堂堂文采斐然。”公孫先生靈機一動開口解釋道“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之人。”包大人又問“你可與那位狀元的名諱一樣亦叫周荀。”周荀聽到後點了點頭在紙上寫了個“是”字。包大人又問你要狀告何人,又有何冤屈要申?紙上寫到“要狀告周荀,”包大人看到後聲音又嚴厲了幾分嚴聲問道“大膽,你可知你要狀告的是何人,不僅是當朝狀元還是相爺的東床快婿 ,備受皇上眷顧。你可能保證你所說屬實,否則隨意攀扯,誣告朝廷命官的後果隻怕你承擔不起。”周荀又使勁鄭重點了點頭表示知曉自己所做所為會導致的一切後果,並且會承擔更間接表示此事背後隱藏不一般的隱情,很可能又會引起朝廷的動蕩不安,此事屬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