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麼多的交易記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年紀大了,記性就沒有那麼好了。哦,對了,我還有心臟病,心臟停止跳動,你就什麼都得不到了,一個活著的我比一具屍體有價值。”魏敏思眉毛挑了挑說道,他見識多了那些中洲政客的嘴臉,他們一個個聽到錢和女人就像是蒼蠅見了蜜糖。
這個穿著破爛軍服的人倒是像久經考驗的救國軍戰士,隻是救國軍的戰士的文化水平都不高,大都是連字都不認識的文盲。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會駕駛快艇會講英文的傑出的人應該穿的不是普通的軍服,也不會出現在荒野,縱使抓到了他也會講一番大道理,勸他投降或者將資產都捐獻給偉大的革命事業。
中洲有句古話叫做海容百川,無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而剛,一個沒有欲望的人顯得更可怕些。
魏敏思隻好示弱博取同情,同時開大價碼給自己一個可以繼續談判的機會,也迷惑這個年輕人後趁機逃離。
“我出於人道主義將你腳上的繩索解開,彆想搞什麼幺蛾子,小心我一槍崩了你。
我知道你是一個搏鬥的高手,你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會像你的那個被擊斃的夥伴一樣那麼隻打你該打的地方隻給你造成一點傷痛。而我可以一拳擊碎你的喉嚨。我也希望你能兌現你的承諾,將你們往來的合同資料都給我。”陳燁並沒有拒絕魏敏思的要求給了他生存的希望,人都是有僥幸心理的。
嚴刑拷打是最原始的最無趣的手段,像魏敏思這樣的資深的特工是不畏懼這種的低劣的刑訊的。陳燁要做的就是擊碎他的僥幸心理讓他徹底無望才願意乖乖地配合自己。
那些合同資料和交易記錄對彆人沒有太多的用途但是對陳燁卻有非常重要的意義,他隻要能得到其中一項的利潤率就可以破解魏敏思和最終客戶之間的交易價格,方便陳燁在和這些外資客戶交易時好定價格。
現在帝國主義列強的在中洲買什麼什麼價格被壓得非常低,賣什麼什麼價格抬得老高,陳燁通過了解價格來把握客戶的價格底限。
陳燁在開槍擊斃那個毆打魏敏思的家夥之前躲在暗處看了一分鐘,看似是魏敏思在挨打,實際上對手打的都是魏敏思遞上去挨打的部位,實際上就是給那個人出氣而已。
魏敏思早就清楚了對方的出拳的角度和力度,這是一個心機很重的家夥,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狐狸,他應該是對自己的身手抱有很大的希望的,想著怎麼絕地反擊一舉扭轉乾坤。
不過魏敏思是無法解脫那困龍結的,他的雙手無法解放,他開不了槍,也使用不了嘴裡的刀片。來自後世,看過太多的間諜的電影,陳燁自然也已經判斷出了魏敏思的心思。
“讚美你的仁慈。我的一個隱秘的房間內有曆年的交易的留底的資料,包括一些見不得人的黑暗資料。如果你願意給我一條生路的話我可以全部都給你。”魏敏思做出了一個非常配合的模樣,立即將自己的資料所藏的地方說出來,他沒有說假話,因為陳燁正盯著他的眼睛,任何遲疑和說假話都會引起陳燁的懷疑。
這個年輕人太年輕太善良了,他居然被魏敏思三言兩語就說服了解開繩索,但是他聽到陳燁的話之後又多了一份警惕,對方居然看穿了他之前的打鬥隻是在演戲,這是一個可怕的中國人。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應該也是一個優秀的特工,中洲什麼時候有這麼優秀的特工了,這家夥這份心機和心態比歐美老牌家族培養的那些頂級的特工都不差啊,莫非他也是墨家人,隻有墨家培養出來的刺客才能與之相媲美。
陳燁剛彎腰準備解開繩索時,魏敏思以背脊為支撐,一個螺旋翻身,右腳一個鞭腿朝陳燁的頭部擊來。
魏敏思學過中洲武術,泰拳,空手道和西洋搏擊,這是墨家火宗的不傳傳秘籍龍起水,這是墨家絕地翻盤的超級大招,看來墨家火宗和魏敏思之間往來甚密,居然墨家的特技能傾囊相授。
陳燁閃身往旁邊一閃就躲過了鞭腿的攻擊,右手拉封將魏敏思的腳往下一按,魏敏思的身軀就不由自主往前移動了一步,陳燁的不等魏敏思再度出招,右手一抬巨大的向上的拉力將魏敏思的身軀抬起,左腳如同閃電一樣連環三擊踢在魏敏思的左腿腿肚子上。
左手一枚五寸長的鐵釘有兩寸的長立即插入到魏敏思的右腿腿肚子裡。
魏敏思身體失衡重心不穩立即跌落在甲板上,雙腿都受到重擊疼痛無比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彆論反擊了。
陳燁左腳往前踩在魏敏思的腳踝上用力在甲板上摩擦著,腳踝是神經密集也是最容易受傷的地方,腳踝碎裂,魏敏思下半輩子都隻能坐在輪椅上,這對惜命的魏敏思來說是最無法接受的。
陳燁是墨家金宗的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最擅長近身搏鬥,隻用了一招就將魏敏思製服並讓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也讓魏敏思喪失了反抗的意誌。
“你是個魔鬼,我認輸,我投降,放開我,我的腳踝要碎了,我可以告訴你任何想知道的情報,隻要不折磨我。”魏敏思重新摔倒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這個年輕人比他遇到的任何一個特工都厲害,甚至比教授他武功的那個墨家刺客都強。
他就是中洲傳說中的俠客或者是刺客,在舉手投足之間就能輕易製服敵人,動作順捷,完美無瑕,力大無窮。
居然受了魏敏思能開山裂石的一腳而不動分毫,海軍陸戰隊裡那些牛高馬大的擅長搏擊的戰士都無法承受他迅猛一擊,力量大的會後退三五步,力量小的會當場跪下,魏敏思心中有一種挫敗感,隻好先求饒,他知道眼前的家夥一定是有所求。
“既然知道厲害就自己把鞋子脫掉,不要想著用藏在鞋子裡的刀來傷害我。
把藏在嘴裡的刀片吐出來,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將刀片捏碎讓你吞入到肚裡,你應該很清楚這些高碳鋼刀片在你體內會造成傷害,你到時候想反悔都沒有機會。
你是一個戰鬥經驗十分豐富老特工了,而且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商人,你知道怎麼抓住彆人的心理,知道怎麼保護自己和對付對手。
你會在任何時候都有備用方案,我相信成功絕非偶然,我會小心翼翼應對你,但是不要惹毛我,否則我會活剮了你。
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和我玩文字遊戲,你可以省去很多的痛苦,第一個問題,怎麼才能加入OSS情報組織.不要耍手段。
要是我們打入到OSS係統中的同事要是出現任何差錯,你在香港最可愛的女兒安吉拉會受到致命的折磨。你是受過OSS的訓練的,皮糙肉厚能經受各種折磨,我不知道安吉拉粉嫩的身體能承受殘酷的刑訊嗎?”OSS是美帝未來的CIA, 既然已經在中洲出現,那就要想辦法滲透進去,美國人對中洲一直都是野心勃勃的,希望能從內部得到一些機密信息以備不時之需。
安吉拉是魏敏思在香港的女兒,是他唯一的痛腳,陳燁直接祭出了殺手鐧。
“你這個魔鬼,安吉拉才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她是無辜的。”魏敏思咆哮著吼道。他不得不重視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他比那些中洲政客和他們的幕僚懂得的都多。
OSS在美國不出名也不是很受重視,美國迄今還沒有上得了台麵的情報組織。OSS隻是戰時臨時建立的情報組織,現在的主要領導權在海軍陸戰隊和那些外交官手裡。在歐洲有9個情報分支,在亞洲隻有在領事館內有一些武官和辦事人員。
中洲目前就是一堵四麵漏風的牆,根本不需要投入很大的精力去收集情報。
他們需要什麼情報,那些政客和官僚會屁顛屁顛送上來,還會問這些資料精準嗎?
如果不夠精準我可以花更多的時間做得更精準些,他們的經濟命脈都掌控在魏敏思這樣的外國勢力手裡。
對中洲的老百姓養幾隻羊產幾鬥穀子的經濟數據根本不感興趣。
情報主要是在工業,軍事和經濟方麵的,一個連火柴都要進口的落後農業國家有何打探工業和經濟情報的價值?他們的政府工程不過是外國勢力做主。
魏敏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出賣OSS的情報信息就等同叛國。這涉及到叛國出賣國家利益,被抓到了直接送上軍事法庭,魏敏思和家庭的所有人員都會沒有任何在美國生存下去的機會。
“任何非法進入華夏領土侵占華夏財富的外國人無論大小都不是無辜的,你掠奪中洲的財富會不會因為他是一個家裡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而放過?
被你害得傾家蕩產的中洲人誰不是父親,誰家裡沒有無辜的孩子?
你販賣的軍火會不會因為是孩子就不會傷害到他們,看在你女兒的份上,你告訴我方法,我將你的女兒送到美國本土或者任何一個你想讓他去的地方。
亞細亞洲不再安全,你們和東倭勾結在一起,東倭得到你們提供的資源要對中洲發起戰爭,香港也會被戰火侵吞,你們在整個太平洋的勢力都會受到波及。用你女兒的名字起誓告訴我你知道的有關OSS在中洲的信息。”陳燁直接一記重拳打在魏敏思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哪一個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孩子,誰不將孩子的利益放在自己的前麵?在孩子遇到危險時,父母都可能會獻出自己的生命保護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