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們得到的命令是清除靠近古墓的所有勢力,拿到古墓裡的白玉雕龍之外的重寶,白玉雕龍隻是誘惑你們的餌料,你們有了它就不會去關注那些墓葬品了,那才是真正的寶貝。
你們也不想想魏敏思會為了一個假的寶藏會大動乾戈並親自冒險來挖寶?你當美國人是白癡?魏敏思自己出身於海軍陸戰隊,他在十年間早已將海軍陸戰隊的成員都養肥了。
縱使有人對他下手會沒有人給他消息?你就長點智商吧,美國猶太人複國組織雖然手眼通天,還管不到軍隊裡去,還有那個自由石匠協會,他們就真願意和猶太人複國組織合作?他們之間有著共同的利益卻也有嚴重的分歧,彆成為了他人的替死鬼。魏敏思是一代梟雄,是不能從正麵下手對付的,蠢貨,你們懂了嗎?。”陳燁雖然不清楚東倭人和那些要針對魏敏思的勢力的手段,但是魏敏思敢於脫離幕後勢力的控製顯然也是有所依仗,魏敏思絕對也不會對那些要對付他的海軍陸戰隊一無所知,畢竟他在美軍的情報係統中呆了那麼多年。
他有可能也是在布局對待他的幕後勢力,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陳燁用這些話一問,山木一郎都懵逼了,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執行人員對幕後的事情都不是很了解。
而陳燁說的和真的一樣將OSS這樣美帝神秘的間諜組織都說出來,OSS在亞洲根本就是聲名不顯。如果不是這次和美國人的合作有OSS從中牽線,他們都不知道有這麼個組織。
OSS現在不是很出名但是改組後就是美國的中央情報局CIA。
他果然露出了沉思的模樣顯然被陳燁所說動,但是他們今晚就要動手對付魏敏思,如果真人眼前這人所說魏敏思有五十個幫手還加上三百個軍部特工,那他們沒有半點勝算,現在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辨彆真假,心中是萬般不甘心,他又再擔心團隊的安危,如果一個不慎就會帶來滅頂之災。
計劃不成功的話他的前程也就到此結束甚至可能命喪此地。
“你真的要清除所有靠近古墓的勢力?不可能,我們早已買通護國軍的人封鎖了所有的水陸碼頭,這地方的人排外情緒很強,根本不可能收藏外地人的。
最近都沒有人進出附近,連救國軍的逃兵都被我們抓起來了殺了。”山木一郎搖著頭說道,他雖然對陳燁還是半信半疑的,但是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蠢啊,我們的人半年前就化妝收山貨和桐油的人進入到山民的村寨裡,我們有山民當向導過得彆提多舒適了,發現古墓的消息還是我們放出去的。
你盯著水陸碼頭有什麼用,今天晚上,山民將配合我們將那些敢褻瀆他們祖先墳墓的所有的人都清掉。怎麼,你們安排了兩批人是想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把戲嗎?趕快通知他們後撤,你真當我是開玩笑的嗎?我的人馬上要清場了,我和你耗費了這麼久的時間,你還在敷衍我不是?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人嗎?黑龍會的人又怎麼了?我們還不是一樣的殺了。”陳燁聽到救國軍起義戰士居然是這個混蛋殺的立即十分憤怒的樣子說道。
他立即想起了山民的事情來,美國人和東倭人都隻盯著潮汕地區的水陸碼頭但是無法把控著來自山民那邊的通道,因為山民們很排外,根本不會和東倭合作的。
魏敏思就不一樣,這混蛋早已買通了山民中的一些勢力因而在當地混得如魚得水。要不怎麼敢去盜寮王的墓,顯然山民中有他的人。估計他會利用山民的來擺脫東倭和美國人的聯手絞殺。
陳燁用此話套住了山木一郎讓他一步一步走了到自己布置的陷阱裡,原來他一直都很自信,古墓周圍都安排了他的人,但是一句山民足以將他所有的自信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無法掌控山民。
也許魏敏思還真的從山民的方向安排了人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所有的局麵的背後還有一隻攥著彈弓的手。
“來不及了,他們已經進山去執行命令了。
”你能不能立即停止行動,讓我們的人來執行既定的方案?這關係到我們三十多個效忠天皇陛下的精英特工的性命。
西太平洋礦業有限公司裡的其他的資源都給你們,我們隻要七百萬美金的存款中的一半,這筆錢需要我們的配合才能拿到手,我們已經發做好提錢的相關資料,隻要行動成功就能立即拿到錢。”山木一郎一臉焦急的看著陳燁,如果任務沒有完成或者泄露美帝和日本之間的合作都會給特務隊帶來毀滅性打擊,何況這關係到他們的行動小組數十條性命,他無法承擔起這個重大的責任,隻希望土肥原賢一能停止行動。
“隻能給你們三成的現金,這都是帝國的財富,帝國現在缺乏軍費,一分錢都恨不得掰成兩半花。不能浪費在你們這些白癡身上。”陳燁心中暗地一樂,他知道山木一郎終於上套了立即說道,他嘴裡對山木一郎各種蔑視。
“四成,給你個人二十萬美金,我隻要那些特工精英們都活下來。”山木一郎咬咬牙說道,他此時也沒有心思和陳燁討價還價,隻要將這個任務執行下去就算勝利。
“我怎麼相信你?畢竟空口白牙的說了不算,你也做不了主,你要是跑了我到哪裡去找你。”陳燁聽西太平洋賬上有七百萬美金的贓款的時候著實吃了一驚,這個時代美帝的福特汽車的起價才三百八十五美金,最貴的也隻要一千四百美金,一艘航母也就五百萬美金,這都是壓榨中洲百姓的血汗錢,絕對不能讓帝國主義列強拿走的,用來給中洲人民買槍買炮抵抗外人侵略者多好。
“桑吉洋行是我們的辦事處,我將地址給你,你可以去落實。”山木一郎真的以為是陳燁是日本軍部的特工,他透露了在羊城的基地聯絡的信息。
他以為陳燁所講屬實,他才會命令桑傑洋行給錢的,如果陳燁所言不屬實,他隨時可以翻供的,川島浪速的後麵是東倭的元老派,這些人在東倭的勢力也是十分雄厚的,縱使是東倭軍部也得給他們一些臉麵的。
“彆糊弄我,超過五萬美金的轉賬和支票都要魏敏思授權的,你們想要卷走那麼多錢有那麼容易嗎?”陳燁立即飛快地反應著,他將後世了解的一些銀行信息立即說了出來,這樣顯得十分專業。
“魏敏思要用現金賄賂那些政客和海軍陸戰隊的官兵,他們確實在廣州隻能提取少量的現金和支票,但是在香港不受到額度的限製。
而且這筆賬也不在西太平洋礦業公司賬上,在魏敏思的私人的賬戶上,由他的親信辦理,這個人已經被我們控製起來了,會絕對聽從我們的命令的。”山木一郎聽到陳燁的話也隻好解釋說道,陳燁看起來十分難纏,但是越是難纏的人顯得越專業,他也不敢隨意敷衍陳燁,陳燁的見識遠遠地超過了他,還真擔心陳燁來自日本軍部,那些中國人是不知道這些規則的。
“這事情牽涉太大,我可以讓我們的人停下,但是你所有的人都要在我們的監督下。
說出你們桑吉洋行的聯絡方式和暗號,我安排人去監視他們。
半個小時之後就會對他們發起攻擊,我們會將美國人和他們雇傭的中國人都一網打儘,並製造中國人和美國人因為搶奪寶藏發生火拚的假象。
時間不多,你們務必全力配合,要是破壞了我們的行動,我會讓你們所有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陳燁惡狠狠地看著山木一郎根本沒有給他半點商量的餘地,這份霸氣讓山木一郎更加放心下來,這才是日本軍部的情報人員的霸道作風。
“好吧!希望土肥原君也恪守承諾,要是敢做出出格的事情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事關自己行動隊成員的安危,他隻有妥協了。
山木一郎無奈之下用倭語寫下了他們的行動隊和桑吉洋行的聯絡方式和暗號。
“很好,我信任山木君,如果事情順利完成,我請山木君喝清酒,山木君,還有什麼遺落的嗎?我會立即安排人在羊城核實的桑吉洋行的,如果有遺落的話會造成誤會的,要是因此損害帝國的利益,你就是犯罪,你和你幕後的人都會上軍事法庭的。”陳燁用帶著濃厚的東京腔的日語問道,他一邊說一邊開啟了電台,裝出一副要發電報核實的模樣。
陳燁大學時候的日語很稀鬆,大學時的日語老師是從日本留學來的,還嫁了個日本老公,無論是言行舉止還是發音都很日化,那一聲呀買碟叫的是那個銷魂。
班上的幾個男同學湊在一起就模仿那老師的發聲。陳燁在山木一郎寫的時候就組織好了語言,還挑出了山木一郎的拚寫錯誤。
陳燁指出他的拚寫錯誤,山木一郎的臉都通紅了,他畢竟是潛伏在東北,使用日語的機會不是很多,日語水平稀鬆也是情有可原。對陳燁的疑慮也就越少了,他不得不補充了更詳細的資料。
“土肥原君,有幾個可有可無的人沒有寫進去,那我就全部寫進去省得誤會。”山木一郎連忙說道,這個日本軍部的家夥果然算計很深,自己的一些小心思都瞞不過他。
“山木君,我們雖然屬於不同的勢力,但是有一點我們是相同的,我們都是為大日本帝國服務。
我不會做出背叛大日本帝國的事情來,我希望你也如此。如果你有所隱藏導致我們的行動失敗,我會親手片了你。至於你那美麗的妻子,我可以幫助你養著。東北的冬天實在是太冷了,讓你妻子暖床還不錯。
還有你的女兒,雖然現在小了點,但是十年八載之後,她就是一個可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