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此人自持醫術超絕,所以頗有傲氣,但他此生最為敬重的就是師門,尊敬他那已過世的師父。
呂楚薇語氣淡淡:“今晚我讓你師父來教教你什麼叫做尊師重道。”
白真氣紅了臉,當庭怒斥:“黃口小兒,休得侮辱吾師,吾師過世幾十年了!”
呂楚薇意味綿長地微笑:“沒關係,我讓他今晚來找你。”
白真氣得想要拂袖離去,卻被劉家的保安攔住,討好地道:“白老,莫要與小孩子置氣,您就當給我們三爺,給虞小姐一個麵子吧。虞小姐陪三爺還在片場,等會兒就回來。”
這裡說的虞小姐並不是虞輕顏,而是虞輕顏的姑姑虞雲柔。
白真聞言氣色好轉了許多,冷冷一掃呂楚薇,朝白老爺子的小院走去。
呂楚薇隻把這事兒當成一個小插曲,便要離開劉家,劉星寒忙攔在她麵前。
“薇薇彆走呀,我爺爺真的快要不行了,你心情不好?那……那我給你表演個節目成不成?學貓叫行不行?”
劉星寒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他實在不好意思在眾人麵前表演那麼弱智的歌,可最近挺火的。
還想說什麼,忽然察覺一道冷冷幽深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劉星寒抖了抖。
四叔乾嘛用這種眼神看他?
劉非墨看向呂楚薇,語速低緩,宛若那蜿蜒的山泉流水:“呂小姐,我雖不知你為何突然心情不快,但你若救治家父,除去診金,隻要不犯法,我可以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
周圍所有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地看著劉非墨。
百年豪門劉家的繼承人,無條件答應一個要求,這其中的含金量有多大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