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苦惱的伸手揉了揉臉，薑洋也思考了起來，坐在他對麵的馮天明也沒有打擾他，熟練的在茶桌底下翻出一盒餅乾零食，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對於薑洋提的這些事情，馮天明並沒有延伸去想，比如薑洋問來乾嘛？為什麼要研究是否能軍用？能賺更多錢嗎？
這些問題，馮天明壓根都不去考慮，他腦海裡，隻有怎麼實現，怎麼優化的想法。
至於其他的，他懶得去思考。
過了一陣後，薑洋腦海裡又浮現出了王恒的樣子。
他現在能想到也許有可能讓他和那些軍工企業搭上線的，也就隻有王恒了。
他也不知道王恒有沒有這本事，他知道王恒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大概率是個很紅很紅的二代甚至三代四代，但是否能幫他或者說肯幫他和軍工那邊搭上線，薑洋也摸不準。
沒法子，隻能找機會問問了。
正想著，辦公室門被推開了，杜力走了進來，看到馮天明也在，他也沒覺得有啥意外，大大咧咧的在老馮旁邊一屁股坐了下來，伸手就搶過了老馮剛拆開的一包餅乾，一邊往自己嘴裡塞一邊吐槽著：“又偷吃我餅乾，都說了這不是買給你的。”
馮天明憨厚的笑著撓了撓頭，嘴裡嘟囔了一句：“知道，買給你班裡那雪娜的嘛”
“哎喲？你這死肥直男還會陰陽人咯？了不得啊！”
論陰陽怪氣，很少有人能比得過老杜的，就這麼一句，老馮便白了他一眼，不再打算和他多說了。
看著活寶一般的兩人，薑洋感覺仿佛回到了他們前麵幾年的宿舍生活一般，接著笑了笑，看著老杜，隨意的問道：“麵試完啦？”
“嗯～”老杜嘴裡嚼著餅乾，停頓了一下後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不太滿意的表情，輕聲說道：“履曆倒是挺好的，名校畢業，也有過好幾年類似的管理經驗。”
“那你一副不滿意的表情乾嘛？”薑洋笑著問道。
“麵相不好。”杜力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薑洋聽後嘴角抽了抽，坐在杜力旁邊的馮天明也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你這是看相呢還是麵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