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蒼術,讓咱們假裝不認識他。”
“他要讓魚藻記他的好,不能讓魚藻知道是我請他來給諾諾看病。”
“看來真的想收魚藻為徒了。”
“哼……他不是挺狂嗎?”白雪凝輕哼了一聲,“這就被魚藻征服了,沒出息的老東西,咱們可以幫這個忙,但封口費是什麼?”
陳詢詫異的盯著白雪凝,“你良心不會痛嗎,他要幫諾諾治病。”
“一碼歸一碼,你不好意思開口,我來說。”
“算了,你也沒什麼見識。”陳詢說了一句便又給荀蒼術打了過去,“老荀啊,我記的你家有個地下室來這。”
“我就是一時嘴快給諾諾講故事,講到了幾件寶貝,諾諾很感興趣。”
“你也明白,小孩子不會撒謊,我要下些功夫。”
“我是給你女兒治病。”
“彆吼,是你準弟子的女兒,要叫你一聲師爺的人是不是?”
很快,陳詢掛了電話。
“不要臉。”白雪凝眯著眼盯著陳詢。
“彼此彼此。”
“乾媽,陳叔叔你們笑的特彆像壞人。”
……
江港驕陽似火,但在雲海卻要和煦許多。
一家酒店,窗簾把這點和煦的光也擋在了外麵。
還沒到晚上,房間內卻有些昏黃。
橘色的燈光讓氣氛有些曖昧。
白桌布,紅酒杯,幾根蠟燭。
一對年輕的男女相對而坐,兩個人的臉都有些微紅,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彆的原因。
看年齡,也都不大。
青春的歲月,蓬勃的朝氣。
女孩雙臂環胸,靠在椅背上,看上去正在生氣。
“我沒想到你和我之間竟然還有秘密,我把一切都交給了你,你竟然對我隱瞞。”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看就沒繼續了必要了。”
女孩一開口,破壞了整體氣氛,那橘色的燈光仿佛向殘陽留在世界最後的顏色,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逝去。
男孩臉色不斷變化,“不是,我不是故意瞞著你,我姐說這件事不讓隨便說,可能會帶來麻煩。”
“什麼麻煩?”女孩盯著男孩,“你的意思是我不敢和你一起承擔?”
“還是把我當外人?”
“我沒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女孩更加生氣,“要是把我當自已人你就告訴我,那個人為什麼救你,你剛才說了不是因為喜歡你姐,到底是什麼原因?”
“你要不說,咱們兩在一起的必要了,連這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沒意思。”
方天喝下去一口酒,“我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姐手裡有那個人的把柄,他這才被我姐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