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瑞跟秦魚藻打電話的時候,按了免提,陳詢聽的清清楚楚。
陳詢掛了電話,回想著秦魚藻最後的那句話。
我很想原諒你,但做不到。
這句話對陳詢的衝擊很大,麗瑞三人所作所為都得不到原諒,那他呢?
他對秦魚藻的傷害更大。
麗瑞三人趴在茶幾上寫著心中遺憾,敲門聲再次響起。
麗瑞三人全部停下筆,心底再次燃起希望。
柴丁山前去開門,胡浪浪帶著方青走了進來。
看著走進來的人,麗瑞三人再度陷入絕望,這種坐過山車一樣的體驗讓她們的眼淚又一次落下。
陳詢剛才那個電話就是打給胡浪浪的,方青站在房間中懵了。
她麵色發白,胃裡一陣陣的翻騰,她這才明白是陳詢讓胡浪浪帶她過來。
她瞪著陳詢,“你什麼意思?”
陳詢沒有開口,他看了看表,“再給你們五分鐘。”
麗瑞三人聽到陳詢的話,再也寫不下去,隻是不住的發抖,求饒。
五分鐘後,柴丁山把刀遞給陳詢,陳詢接了刀來到一名女同學身後,用手抓住她的頭發刀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啊……”麗瑞驚叫出聲。
方青衝向陳詢,“住手,你住手。”
胡浪浪急忙上前控製住方青。
片刻後陳詢擦了擦手,點燃了沙發。
樓下,胡浪浪的車內,方青和陳詢坐在後座,方青緊貼著車門,儘量和陳詢保持著距離。
陳詢把一部手機遞向方青,“報警吧。”
“你是魔鬼。”方青突然咆哮起來,“你為什麼叫我過來?”
“那三個女人犯了什麼錯,你這樣對她們?”
“我沒向你解釋的必要,你可以報警,你不報警我也不會自首。”
片刻後,陳詢開口,“開車。”
胡浪浪驅車離開,方青默默落淚,“陳詢,你就是魔鬼,你故意在我心裡紮一根刺。”
陳詢在半路下車,去處理身上的血跡。
胡浪浪向著醫院那邊趕去,“方律,你可以查查那三個女人做過什麼,她們該死。”
“那也是法律決定的,不是陳詢。”
“綁架方天的那些人都死了,你認為你能通過什麼方式救方天?”
方青沉默下來,她緊攥著拳頭。
“這個世界從來不是非黑即白,也遠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
“讀書很有必要,但不要死讀書。”
……
後半夜兩點左右,陳詢再次來到了秦魚藻的病房。
病房內,有烤串的香味。
白雪凝和秦魚藻吃著烤串,喝著小啤酒。
白雪凝看到陳詢急忙招呼他過來,“事情處理的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