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詢看向柳善龍，“煙。”
柳善龍的煙也早被抽完，柴丁山急忙遞過來一根。
陳詢用力抽了一口，“現在立馬給我查，魚藻今天接觸過什麼人，尤其是今天晚上去見了誰。”
“秦魚藻怎麼回事？”方青急忙過來詢問。
“割腕。”
“那還查什麼？”方青突然就咆哮起來，她瞪著陳詢，“你跟我過來。”
方青突然發火，讓眾人都愣住，見她轉身離開，陳詢急忙跟上去。
方青停下後，陳詢急忙詢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方青回身抬手就要抽陳詢耳光。
陳詢今天的狀態不對，但多年來形成的習慣麵對出手的方青，他還是在瞬間向後撤了一步，與此同時一腳踹向方青的褲襠。
方青嚇的後退一步，差點跌倒，陳詢及時反應過來收住了腳，他臉色很冷。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聽著陳詢冰冷的語氣，方青的火也躥了起來。
“你裝什麼裝？”
“你彆跟我說你已經忘了五年前的今天發生了什麼？”
“那天同樣下著大雨，我親眼看到你槍尖了秦魚藻，你現在問發生了什麼？”
“你說，你這兩天又對她做了什麼？”
“是不是因為我找了秦魚藻，說要幫她打官司，想要告發你，你就讓她死？”
“你現在還裝什麼好人？”
“不要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放棄這件事，告訴你絕無可能，我不管你有什麼背景，我要向你宣戰。”
方青抓著陳詢的衣領，因為用力她手上的傷口崩開。
陳詢……如遭雷擊！
他確實知道他侵犯了秦魚藻，卻不知道是在具體的什麼時候。
今天嗎？
秦魚藻是因為這件事，選擇自殺嗎？
陳詢沒有跟方青解釋什麼，他朝搶救室那邊走去。
方青看著陳詢的背影，蕭索、淒涼。
他憑什麼有那樣難受的表情，他有什麼資格？
搶救室外，陳詢不斷的抽煙，心一紮一紮的疼。
不多時，一道身影抱著諾諾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怎麼樣？”
陳詢看著白雪凝，沒有說話。
“我他媽問你魚藻怎麼樣？”
“陳叔叔，我媽媽會死嗎？”諾諾小聲詢問。
她的小臉已經哭花了。
“不會，一定不會。”
陳詢想要把諾諾接過來，白雪凝卻退後一步瞪著他，“魚藻要出事的話，我和你沒完。”
陳詢想到方青的話，他知道白雪凝的憤怒從何而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詢紅著眼，腳下躺了一地的煙頭。
“彆抽了，諾諾還在這。”
陳詢急忙把煙掐滅。
三個小時後，搶救室的門開了。
陳詢急忙朝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