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陳詢急忙衝進廚房。
“沒事。”秦魚藻慌亂的把左手藏起來,她的臉有些紅,手指更紅,是血染的顏色。
“家裡有急救箱嗎?”
秦魚藻緩過來一些,“沒事,就是刀切了一下,不礙事你去等著。”
“出去,我來做飯。”
秦魚藻已經多次領教陳詢的霸道,她竟有些沉溺於這種霸道之中,她在陳詢麵前可以當個女人。
她見陳詢拿起刀,急忙走出去,現在呆在一起實在尷尬。
來到客廳,秦魚藻心不在焉的盯著電視,根本不知道電視上演些什麼。
“那個。”不多時陳詢出現在廚房門口,“要不你指揮,我操作。”
秦魚藻不由想起陳詢給白雪凝打電話做飯的事情,淺淺一笑,“還是我來吧。”
“算了,給白雪凝打電話讓她做。”陳詢很武斷的做出決定,並且拿出手機給白雪凝打過去。
秦魚藻來不及阻止陳詢已經跟白雪凝說了這件事。
“狗男女,看在這輛車的麵子上,姑奶奶忍了。”
兜風還沒兜過癮的白雪凝罵了一句。
“乾媽,什麼是狗男女?”
“形容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關係很好。”
“那我媽媽和陳叔叔是狗男女嗎?”
“乾媽,你怎麼不說話了,他們的關係還不夠好,所以不叫狗男女嗎?”
晚飯,白雪凝開了一瓶酒,她吃的很痛快,看來陳詢這個親爹是真的寵女兒,還是個有錢的爹。
秦魚藻吃的比較沉默,諾諾吃的比較疑惑,她發現媽媽的臉總紅。
今夜,白雪凝又留在了這裡。
她盯著秦魚藻,“我看著諾諾,你快滾。”
“你彆胡說八道。”秦魚藻白了她一眼,她小聲詢問,“你說他是不是也認出了我?”
雪凝給予肯定的回答,她回答的卻並非秦魚藻所問。
秦魚藻是問她花季時的那次落水,白雪凝答的是雨夜的摧殘。
白雪凝見氣氛沉默再次開口,“你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
“媽媽,你是要和陳叔叔在一起嗎?”諾諾突然加入談論,提出一個致命的問題。
秦魚藻急忙說不,在諾諾問的時候她確認了答案,她不再是少女,而是孩子的媽媽,怎麼能耽誤陳詢。
“陳叔叔人很好,我同意你和他在一起,如果我死了,你就沒親人了,有陳叔叔陪著媽媽就不會孤單。”
“彆胡說,你一定沒事的,你陳叔叔是真的喜歡你,你不要瞎想。”
白雪凝也急忙岔開話題,“諾諾,你知道那個三師兄為什麼要送你車嗎?”
白雪凝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不由想到白天詢問胡浪浪等人是不是陳詢的狐朋狗友……
諾諾急忙把那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是說陳詢還打了那個三師兄?”
諾諾點頭,“嗯,陳叔叔治好了三師兄爸爸的病,他們就很尊敬陳叔叔了。”
與此同時正在被議論的陳詢接到了一個電話。
“你好,我是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