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傑臉色難看的跟陳詢和白雪凝說了一聲便急匆匆的下樓。
他離開後,白雪凝瞪著陳詢,“你是不是當錢是大風刮來的,張嘴就來,你知道五萬代表著什麼嗎?”
“把你賣了都不值五萬,許哥看我麵子上才給你一萬的工資,看見你就來氣。”
“傻……”注意到諾諾,白雪凝把後麵的話憋了回去。
陳詢看了看諾諾,“跟你乾媽在樓上玩,我下去看看。”
“你下去乾嘛,挨揍?”
“你信不信我下去了,許少傑願意給我五萬的工資,甚至更高的工資。”
“那你信我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媽?”
“我替我爸謝謝你。”
“滾滾滾……”
陳詢當即向樓下走去。
樓下拳館的擂台上,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赤著膀子,一米九左右的身高,黝黑的皮膚,隆起的肌肉看上去就如同一座人形鐵塔。
身上還有不少傷疤,看上去就充滿爆炸的力量。
陳詢下樓的時候,剛剛有人把一個人從擂台上抬下去,鼻子都塌了,滿臉都是血。
在擂台周圍還圍著不少人,其中一部分臉色難看,一看就是拳館的人,還有一些人正在叫好,是來找麻煩的人。
一些今天過來想要學拳的人則站的遠一些小聲議論著。
“彆在這學拳了,已經被打倒十幾個人。”
“是啊,在這學也學不到什麼,還是去旁邊那家拳館。”
“這個大漢就是旁邊那家拳館的師父,是來踢館的。”
許少傑早就下樓了,他能夠聽到四周的議論,臉色鐵青。
踢館,這是砸人飯碗。
他出獄後開了這家拳館,地理位置不錯,這些年學拳的人也多了起來。
他的生活也因此獲得了極大的改善,在雲海買了房,也算是紮根大都市了。
最近他還打算擴大一下規模,卻沒想到有人眼紅他掙錢,一個月前就在他旁邊開了一家拳館。
公平競爭倒也沒什麼,可對方隔三差五的來找麻煩。
這段時間,也是因為對方找麻煩,許少傑還獲得了好處,因為對方前來踢館的人都被打敗了。
今天對方又來了。
擂台下方那名坐在椅子上的年輕人就是隔壁拳館的老板,姓孫。
一個典型的二世祖,許少傑專門找過這個孫少,還送了一些禮物希望他到彆的地方開拳館。
許少傑也是在那次送禮的時候才明白,他惹到了孫少的一名兄弟,許少傑現在脾氣收斂了很多,但有一次看到一個小姑娘被人欺負就仗義出手。
這一出手,麻煩也就來了。
剛剛鼻子被砸斷的人是許少傑最得意的大弟子,結果連一招都沒撐住。
擂台上那個大漢的實力太強。
這肯定是孫少從外麵請回來的人,有錢能使鬼推磨,麵對孫少這種人,許少傑還真拚不起。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
今天要是敗了,他這個拳館也就彆開了,這還是敗在規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