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旗正睡覺呢,被諾登給喊了起來,因為現在輪到諾登守夜了,所以是他接收到的消息。
“連個哨兵也沒有?”王旗聞言一愣,這麼大膽的嗎?
但隨後他陷入了沉思,鬼子這是被伯納德他們給打怕了,這樣做的確能防止伯納德狙殺他們的人,可是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王旗走到院子裡,看著漆黑如墨的天空。
也對,今晚這麼黑,在野外他們啥也看不見,不這樣做就等於是在送死。
可他們現在也不能撤退啊,他可沒忘今天鬼子放的狠話,說屠村就屠村,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到底怎麼辦才好呢。
就在這時,幾滴水滴在了王旗臉上。
“下雨了?”王旗疑惑。
諾登走到了他身後,“長官,先進屋吧,等下淋濕了生病就不好了。”
王旗點點頭,向著屋內走去,被半數據化的體質淋雨當然不會生病,他知道這是諾登在關心他。
等等!生病!
“諾登,你去把李源找來。”王旗突然道。
“是,長官。”
不一會兒,已經六十多歲的李源大半夜的被喊了起來,老人家夜裡睡眠質量本來就不好,經過這一鬨,他就更沒精神了。
“長官,您找我。”李源睡眼朦朧的看著王旗。
“嗯,老前輩,你們村裡有醫生嗎?”
李源點點頭,“有的,但專業的沒有,就是個赤腳郎中。”
“那也行,你把他給我找來,然後你就去睡覺吧。”
“長官,是有人生病了嗎?”李源問道。
“沒有,你隻管把他找來就是,彆的你彆問。”
“哎,好。”李源轉身走去。
等他走後,諾登疑惑的看向王旗。
“長官,你要醫生乾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王旗賣了個關子。
過了一會兒,一個看上去也是六十多歲的老頭走了過來。
“老先生,你是醫生嗎?”
“醫生不敢當,我就是一個赤腳郎中,平時也就能看看傷寒之類的小病。”
“那老先生,你那裡有毒藥嗎?無色無味的那種?”王旗問。
諾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家長官這是想投毒啊。
“沒有。”郎中搖了搖頭。
“沒有?”
“也不是說完全沒有,有種白色的,但沒有味道。”
“那你的毒藥是哪種?”
“砒霜。”
得,耗子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