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必須得將這個問題搞清楚，不然將會嚴重影響我繼續收割詞條點數！
傑卡裡斯摩挲著自己光滑的下巴，腦海逐幀分析著剛才處決二十名降兵的經過。
突然，他腦海對某個數字產生了聯想。
這次少了六個人的詞條點數……
而我記得剛才正好有六個降兵哭喊著跪地求饒！
傑卡裡斯越思考便越覺得不對勁。
之前在統計敵我戰損時，他就在心中粗略估算過了。
沃馬克斯前前後後焚燒了五艘大型戰船，拋開其中將近兩百的瓦列利安士兵。
至少有六百名敵方士兵直接或間接死於它的龍焰之下。
再加上銜尾追殺潰逃的三女兒王國小型戰船群，按最保守算個兩百人的殺敵數。
這就是至少是八千詞條點數了。
可他實際到手的隻有五千多詞條點數。
或許……‘敵人’這個定義是可以隨時改變的！
隻要失去戰鬥意誌或不再產生敵意，便不會判定成是我的敵人了？
唔，想再多也沒用。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現在不是有四五百個實驗品嗎？
傑卡裡斯第二輪依然挑選了二十個降兵。
但他這次將其中八名跪地求饒的降兵暫時刨除在外。
謔！
炙熱的龍焰點亮夜空，傑卡裡斯獲得了120詞條點數。
第三輪，十名降兵跪地求饒，獲得100詞條點數。
第四輪，十五名降兵跪地求饒，獲得50詞條點數。
第五輪，二十名降兵跪地求饒……
全部燒死後沒有獲得一點詞條點數。
五輪實驗的數據已經完全證明了傑卡裡斯的猜測。
不過剩下四百三十多名降兵的戰鬥意誌和敵意，也在這幾輪實驗中完全瓦解。
傑卡裡斯本來還想再繼續實驗一下，想要讓這些降兵重新成為能提供詞條點數的‘敵人’。
但貝妮拉卻上前拉住他的手，給他耳語了一番。
傑卡裡斯環顧了一圈，隻見臨時處決台周圍的瓦列利安士兵們都麵露不忍、恐懼等情緒。
說實話，就算沒有那種猶如玩遊戲的隔離感。
傑卡裡斯也不會對這些敵人心慈手軟。
前世有句俗話說得好，殺人者人恒殺之！
這些降兵在拿起屠刀，加入三女兒王國軍隊的那一刻。
便注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可能是人類的同理心作祟吧！
如果這些降兵不是被巨龍燒死，而是被人類殺死，他們或許更能接受一點。
突然沒了實驗興致的傑卡裡斯隨即吩咐貝妮拉接手後續工作。
夜襲結束的第二天，他便騎著沃馬克斯獨自離開了。
……
石階列島中心區域，海盜聯盟的無名島嶼。
沒有受到任何虐待的瓦蒙德原本正在牢房休息。
突然，幾名海盜闖了進來將他牢牢捆綁，並用黑布罩頭。
當模模糊糊感覺自己被架到一艘船上時，感覺不妙的瓦蒙德趕緊大喊著：“這是要去哪裡？
我們瓦列利安是維斯特洛最富有的家族。
你們想要什麼？金龍？美女？
放了我，我絕對能讓你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不管瓦德蒙是誘惑還是咒罵，船上的人們都不搭話。
隻是默不作聲的劃動著船槳。
嘭！
不知道過了多久，瓦德蒙被人從船上重重的丟到了一處沙灘上。
聽到船隻離開的聲音，他掙紮著用手在沙灘中摸索到一塊死掉的貝殼。
然後努力切割開了捆綁著他雙手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