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他瞬間就不困了,穿好衣服就想去問問倆人忙啥呢,本職工作都不乾了。
此時孫令旭還有於坦途倆人正領著對象兒正嗨呢,同時背後一冷,很默契的看了一眼,同時說道:“我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睡了一覺精神頭好了許多的任正斐簡單洗漱了一下聞著味兒來到了廚房。
“柱子,這香味兒,你做的應該是平橋豆腐,還有軟兜鱔魚,好久都沒吃到了,看來我今晚有口福了。”
“老人,沒想到你還是個老饕鬄,你是屬狗的吧。”
“雖然我很小就離開了家鄉,但家鄉的味道怎麼會忘記,也不敢忘記。”
“老任,你就彆跟我拽文化人的範兒了,快自己端菜,還真把自己當個客人了。”
任正斐也懶得搭理何雨柱的揶揄,反正自己能滿足口腹之欲了,端個菜就端個菜吧。
不多時,孟旭輝也是收拾了一下子擠後,領著自己一大家子來何家做過客了。
前後腳,孫令旭跟於坦途也帶著各自的對象兒第一次來何家做客。
看著倆人一臉幸福得意的樣子,孟旭輝也算明白倆人為何“不務正業”了,原來是有對象兒了,雖情有可原,但也這不是理由。
於是孟旭輝對我自家媳婦兒說了一聲兒,讓她照顧一下於坦途跟孫令旭帶來的女同誌後,就把二人帶到了一邊。
“坦途,小孫我不在的日子,你倆小日子過的挺嘚啊,竟然敢讓你們柱子哥自己一人去車站接人,是不是忘了自己啥身份了。”
倆人聞言也是明白過來了,確實是他倆的錯誤,失職了啊,這要是還在隊上,這不吃花生米,也得脫層皮。
“輝哥,我們錯了錯,我們認罰,是我們大意了。”
孟旭輝也明白倆人既然敢離崗,肯定是柱子的意思,倆人一上來就認錯了,沒提是柱子的意思,說明還可救,要是一上來就推脫,孟旭輝就不得不考慮他們還能不能在繼續這份工作的必要了。
“輝哥,你們三個開啥小會呢,快過來吃飯了。”
“柱子,我們馬上就來……”
何雨柱的喊話聲兒打斷了三人。
“坦途,小孫,這次就原諒你們一次,再有下次,可彆怪我不講戰友情誼了。”
“知道了,輝哥。”
來到餐廳,何雨柱先把任正斐介紹給了大家,然後又讓於坦途跟孫令旭各自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對象兒。
兩位小姑娘本來還挺拘謹,但有婁曉鵝還有孟旭輝的媳婦兒在一旁引導,很快也就融入了進來。
“輝哥,你明天從保衛部門裡挑個能力全麵的,以後就負責老任的出行還有安全了。”
任正斐一聽,趕忙拒絕道:“柱子,沒這個必要吧。”
“老任,你得提前適應,拿出一把破壺的霸氣來,我還指望你帶我發大財呢?”
“柱子,那我明天讓小朱跟著任兄弟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