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彙古今,精煉仙方,求腎寶明陽四海,”
“貫通中外,巧研妙藥,回春丹譽滿三江。”
何雨柱知道周叔平常愛讀書,但沒想到還能寫出這麼一手好字。
“周叔,您這字跟貝叔的是各有千秋啊。”
“柱子,你就彆在這兒哄我了,我可是有自知之明,我的字可比貝大師的字差太遠了,有形無神。”
對於周二把手的自謙,貝大師擺擺手說道:“周市長,在我看來隻要讓人看著舒服的字就是好字,天天講那些彆人聽不懂的形神,味同嚼蠟,讓人生厭。”
對於貝大師的一點真知灼見,何雨柱跟周二把手也是深有認同。
“貝大師,您說的可太對了,不是某些協會的才是大家,我始終相信高手在民間。”
“周市長,我突然發現咱們都獻醜了,柱子這個發起人好像還沒寫啊。”
何雨柱沒想到老爺子還想看自己寫毛筆字,說實話,雖然穿越以來自己還真有練習過,但改革開放以來,鮮有在練,心裡沒底啊。
“就是,柱子,你作為發起人不留幅墨寶,這有點兒不合適啊。”
被逼到牆角的何雨柱,自知在拒絕那就是不懂事兒了嗷~隻好咬牙答應下來。
隻是來到案前一時又想不起寫什麼內容合適,於是搜腸刮肚終於想起了一副應景的對聯。
“懸壺濟世塑名院,”
“鑄鏡鑒邪除病魔。”
何雨柱寫的很用心,用了自己十成十的功力,就這麼幾個字,何雨柱竟然額頭上冒了微微細汗。
貝大師跟周二把手端詳了好一會兒,最後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讚道:“柱子,你的字也很好嘛,好好練練,說不定真能登堂入室。”
“貝叔,周叔你們可彆捧殺我了,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當個興趣偶爾練練還可以。”
“柱子,你太謙虛了。”
“貝叔周叔,你們可彆在誇我了,咱們還是移步我家,我請你們吃飯,比起寫字,我更喜歡的是做菜。”
“對,貝大師,柱子的字在京城可能排不上號,但廚藝絕對是一絕。”
“柱子,那我今日有口福了,說的我都迫不及待了。”
由於賓客眾多,何家即使已經夠大了,顯然還是坐不下的。
所以何雨柱提早就讓馬華把何食記今天暫停對外營業一天,為的就是接待賓客。
來到何食記,何雨柱在安排好賓朋落座後,也換上廚師服來到後廚,掌勺幾個硬菜,雖然他也想全一手操持,但沒辦法,沒他串聯,也不熱鬨。
由於現在留下的都是至朋好友,何雨柱也是性情了一把,敬酒的時候沒用摻了水的茅台,而是實打實的喝的。
貝大師第一次見識何雨柱的酒量,還有點兒擔心。
“周市長,柱子這麼喝能行嗎?”
“貝大師,這您就多慮了,用柱子的話說就是基操勿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