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一眼幾十年,讓何雨柱很是佩服,後世要不是各種牢底坐穿,估計許多物種能讓國人給吃滅絕了,不過有些過度保護的也不是啥好事兒,當然這隻是小編一人之言罷了,當不得數。
“老爺子,能講講剛才你遇到大長蟲的故事嗎?”
被蟄了一口的許大茂,眯縫著個眼問道。
董老爺子猛吸一口煙後說道:“那是五九年,我剛轉業回來不久,遇上了自然災害,雖然咱們屯糧食還算豐收但由於要支援全國各地,因此每家留的糧食一點兒都不多……”
老爺子舒了一口氣後接著說道:“第一年還好,咱這兒冷啊,每天隻吃一頓飯,吃飽了就在床上一躺躺一天,勉強還能維持下去,可第二年就不成了啊。”
“那是六零年的冬天,那年咱這旮瘩格外寒冷,人都餓的浮腫了,我一看這麼下去不行啊,這要餓死人啊,於是我就組織屯裡的壯年進山狩獵去了。”
“臨出發前,我家老爺子告訴我他一個人參窩子,那是由一棵六品葉繁殖下來的一片。
老爺子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著抬兩顆回來放在野味裡給大家補補氣血,好熬過這個冬天。
最後還特意囑咐喲千萬不要動參王,還有最多隻能取兩顆。
後來我們就進山了,由於外圍的獵物被捕捉的差不多了,我們為了不浪費時間就直奔更深處的張廣才嶺走去,也算是我們命好,遇到了一個野豬群,當時也顧不上危險了,幾人並排就是一頓掃射,那時候餓的都快眼花了,也不顧不上什麼戰術不戰術的了,一輪掃射下來,留下了四頭大野豬。
我們那個高興啊,瞬間腿不疼了,眼不花了,於是我根據老爺子給我的獸皮圖紙找到了那個懸崖底下。
陪我來到崖底有三人,說來也奇怪崖底竟然沒有積雪,隱約能看到一大片人參的痕跡,唯有最上麵一棵遺世而獨立,高高在上,他的子孫後代們排排坐。
根據老爺子指點我瞄準了那排六十年份的人參,我按照老爺子的囑托就采了兩顆,就要往回走。
奈何同行的一位覺得現在是冬天不會有野獸守寶,就想著多踩點兒回去,甚至還想動那老參王。
我跟另一個小兄弟咋勸他也是不聽啊,就當他準備動參王的時候,突然天黑了,我們幾個一抬頭,都快嚇尿了,一巨蟒就盤踞在我們身後,冷冷的看著我們。
直到我三叩首,說明來因後,它才緩緩退去給我們讓出了一條返回的路,我們就在它的注視下戰戰兢兢的爬回到了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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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後,我們一行人回來以後,誰也再沒膽在下一次崖底了,不過前兩年聽說有人下去過,雖然也抬了幾棵棒槌,但年份也就二三十年左右,沒聽說有參王出現。
或許是哪人自己密下了,亦或者是參王自己帶著子孫們轉移了,我更傾向的是後者。
聽完老爺子把故事講完,何雨柱幾人也是一陣唏噓,原來這茫茫大山隻有勇者可進,珍寶也唯有有德者才配擁有。
眼看天色不早了,董老爺子就招呼幾人拿著戰利品往山外走去,用老爺子的話說就是:“白天山林是人的天下,夜晚那是野獸們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