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上腫起了一個大包。
陳誌剛擔心陳惠敏被欺負,已經衝到了光頭男人背後。
但手腳沒有陳澤那麼快,被光頭男人發現。
一個耳光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
陳誌剛捂住自己的臉,看著地上被打掉的門牙。
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敢打我?”
“老東西,老子打你怎麼了?”
光頭男又是一腳揣在陳誌剛的腹部,後者直接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陳澤很想過去幫忙,但是身前還有幾個壯漢攔著。
胡木失血過多,已經昏迷過去。
......
“不許動!給我舉起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包廂門口出現了穿著深藍色製服的帽子叔叔。
手裡舉著強光手電,而另外一隻手則是拿著一把漆黑的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光頭男人。
“帽子叔叔彆開槍,是他們先動的手。”
陳惠敏急了,帶著哭腔喊道“帽子叔叔彆聽他們的,是他們衝進來就要打我們,我的一個朋友已經被他們打暈過去......”
一群帽子叔叔湧進房間,“把他們全部給我銬起來,帶回局裡!”
.......
轉眼的功夫,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壯漢們全都老實了。
一棍子打散江湖義氣。
這群人進局子裡之前,嘴裡罵個不停。
坐在審訊室裡更是囂張地讓帽子叔叔給他點煙。
“咦?怎麼回事,攝影機好像沒電了耶~”
“是麼?我看看......呀!還真沒電了,嘿嘿沒事,咱們繼續審!”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這群混混們全部被治得服服帖帖的。
就連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
另外一間房間裡,陳誌剛關切的上前詢問陳澤的傷勢。
隻見陳澤兩個拳頭裹著厚厚的紗布,紗布上還有鮮血滲出。
“小陳,要不去醫院再檢查一下吧。”
“大舅,不礙事的,對了胡木怎麼樣了?”
坐在他們對麵,穿著製服的中年人上前插話道“陳兄弟放心,那位小兄弟我們局裡已經派人送去醫院了,絕對不會有事的。”
陳澤鬆了口氣,這才打量起身邊站著的中年人。
一身製服,常年身居高位養成的氣場,以及那和藹可親的笑容。
不禁重新審視起陳誌剛來。
一直都聽陳誌剛說他是做生意的,但是具體做的什麼他還沒來得及問。
但是他是怎麼和榕城茶署的一把手認識的?
但既然陳誌剛沒有主動說起,陳澤也不好多說什麼。
陳惠敏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焦急地等待著。
終於,房間的門打開了。
她激動的抓起陳澤的手,小珍珠嘩啦啦的往下掉。
“寶寶你怎麼哭了?”
“嗚嗚嗚,老公你流血了!”
旁邊的陳誌剛輕咳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害都是小傷,等回去寶寶給我‘按摩’一下就好了。”
陳惠敏頓時害羞的低下頭來。
“討厭~大舅還在呢。”
陳澤則是轉移話題問道“大舅,剛才動手的那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