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雲將穆小漫垂著的腦袋捧起,從腰綾中把人解救出來。
段景曜幫著把穆小漫放在了床榻上,憑借著昨日楚昭雲教給他的識彆方法粗粗看了一眼就有了定數“她絕對不是自己吊死的。”
“孺子可教也!”
段景曜又低聲和白澤說了句話,白澤飛奔出去,這廂楚昭雲才解開穆小漫的裡衣,白澤就又跑了進來。
“楚二姑娘,給你!”
楚昭雲不明所以,回頭一看卻見白澤拎著自己的柳木箱子。
臉上的驚喜難以掩飾,“我的柳木箱!”
“嘿嘿,是大人一早讓我去伯爵府偷偷取來的。”
“多謝大人,也多謝白澤!”沒有柳木箱子,驗屍總覺得束手束腳。
先是書房裡無處可坐給她加了張椅子,又是去取她的柳木箱子,若是在襄陽府的上級能有段景曜這般體貼,這日子得過得多舒心!
情不自禁感慨了一番,楚昭雲立刻收了心思,而後細細檢查穆小漫的身體,在其心胸處發現了傷口。
“致命傷是刺傷,後又偽裝成了自縊,傷口表麵寬闊內裡狹小,死者是平躺著時候被傷,乍一看是被尖刀所傷,實際上……”楚昭雲思索著傷口的尺寸,說“應該是發簪!”
“我家姑娘是被人害的?”小蘭不敢相信地問。
“如果不是你昨夜睡不著在門外和察子說話,今天死的可就不止你家姑娘了!”
如此一來更確定了遺書並不是穆小漫所寫。
此番種種,都是為了讓眾人以為穆小漫是畏罪自殺。
郡主之死還沒查清,線索到了穆小漫這裡,但穆小漫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