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秀山還繪製了幾張護身的金剛符和攻擊的風刃符雷電符。
昆侖山上雖然人煙絕跡,卻有不少猛獸猛禽之類,萬一在行功關鍵時節遇襲,這些符籙肯定能護住一時。
準備了三四天,兩人再三確認沒有什麼遺漏,選定個吉日,向昆侖山進發。
因為嶽秀山的破妄神光能當神識使用,許多東西都能裝進仙界寶物儲物袋中。兩人的行囊並不雍腫,每人一個背包,開始踏上遠行的列車。
在昏昏欲睡的列車上,折騰了一天一夜,又打了一輛車,走了六個小時。
終於到達了無法通車的昆侖山下,兩人隻得棄車步行。
看著天色將晚,徐玄生看中了一處背風且寬敞的地方。
“小山,今天也不早了,不如在這歇息一晚,明天再上山!”
嶽秀山乘坐了將近兩天的車,有些精神疲憊,早就不想走了。
“行吧,我搭帳篷,你去弄吃的!”
兩人分工明白,徐玄生從背包中取出酒精爐子做飯,嶽秀山取出簡易帳篷支開,鋪上地氈,將睡袋整理好。
趁著做飯的空餘,徐玄生在附近收拾了一些柴火回來,準備晚上生一爐篝火取暖。
飯熟後,嶽秀山馬馬虎虎吃了一點,便鑽進睡袋中休息,徐玄生在帳篷外燒起一堆火,坐在外麵守了半夜,見沒有動靜,也回帳篷內睡了三四個小時。
第二天天明,徐玄生又早早起來,帳篷外火堆未熄,架上柴火,叉上麵包烤熱,又燒了一壺熱水,將早餐奶燙熱。
嶽秀山也醒來,用礦泉水簡單漱了口,徐玄生擰好熱毛巾遞給她擦了臉。
就著燙熱的早餐奶,兩人啃吃了麵包,收拾起帳篷,向著山上進發。
徐玄生來過一次,依稀記得一些位置,他的目的地並不是隱仙派的原址,而是玉虛峰前的晦明崖。
這處地方地暖無風,且又視野開闊,風景優美,路也不算難走。
兩人一路攀登又走了兩天,總算到達了晦明崖。
此時已是二月中旬,雖然昆侖山上大部分積雪覆蓋,但有些有溫泉地熱之處,已經長出了青青草芽。
晦明崖上,白雲如潮,徐玄生在一處靠山根處紮下帳篷。
兩人沒有著急修煉,花了一天時間準備。
徐玄生在附近區域察看了一番,除了一些雪雞野鼠之類,沒有發現大型猛獸的痕跡!
嶽秀山則是準理好修煉的丹藥水食物,和一些防衛措施,那副補好的雲山畫也從儲物袋中取出,甚至連自己從未使用過的公安部配發的手槍,也壓上子彈放在修煉的地方。
一切準備就緒,第二天黎明,兩人對坐在晦明崖上,雙雙默運內功一遍,嶽秀山取過一個玉瓶,倒出兩粒丹藥。
兩人各服一粒,再次催動內功心法,丹藥入喉,一股氣機騰起,嶽秀山早有準備,催動功法,內氣如江潮滔滔,向著最後兩處竊穴衝去。
第一百零七處陽明穴早己搖搖欲裂,這次有補元丹的助力,三四次衝擊,便豁然洞開,
全身的內勁如怒濤洶湧,向著最後一處闕關穴湧去。
徐玄生的最後一處竅穴也僅如剩一層薄膜一般,自己強行壓抑著內氣,等待一下嶽秀山。
分神打量了一下對麵的嶽秀山,隻見她麵上紅光如霞,正在鼓勇叩關,看來突破,也隻在分刻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