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江一聽,就知靈隱寺有些理屈,反正小師妹沒有吃虧。想看惠寧大師怎麼說法,把皮球踢了過去。
此時,剩下的五個僧人見方丈出了麵,又明知鬥不過,都跑去許願池裡,將師兄弟從水中救起。
惠寧大師望了一眼,見眾人雖然狼狽,卻是無人受傷,心裡一寬!
“道靜!你過來一下!你為什麼要與這兩位施主動手?”
道靜就是藥師殿護殿僧人,些時落湯雞似的,一身濕透,滿臉羞愧地過來。
“是…是弟子見他二人,過殿不禮佛,在寺內東張西望,又在寺裡與人打架鬥毆,擾亂我靈隱寺的規矩,弟子不忿,才…。”
“阿彌陀佛!你魯莽衝動,不辯是非,妄動無明,你回戒律堂麵壁思過三天,去吧!”
複向徐嶽舉掌一禮,
“靈隱寺弟子衝撞了兩位居士,還望諒宥!”
“算了吧,反正我們又沒吃虧!”
嶽秀山擺了擺手,
“哈哈!這樣最好!惠寧大師,今日叨擾了,我師妹初到杭城,我得陪她逛逛,告辭了!”
張東江見雙方都沒再糾結這次衝突,便與惠寧大師道個彆,帶著徐嶽二人出了靈隱寺!
“小師妹,你到杭城,怎麼不來找我?”
“大師兄兩三年回一次觀中,我又沒有你的聯係方式,怎麼找你?”
“哈哈!是師兄錯怪了你!那你現在住在哪裡?”
“我啊在經元堂打工玩兒!徐玄生是我的同事,今天有假,出來看看!誰知出了這檔子事,鬨了個沒趣!”
“經元堂是徐經元的公司,你不如到我的公司來,想乾嘛就乾嘛!”
徐玄生一聽,心裡一緊,這不是明擺著挖他的牆角嗎,但他們是師兄妹,自己還真不好說什麼!
“大師兄,師尊趕我下塵遊曆紅塵,增長見識。來你公司,有你罩著,我就是個吃乾飯的,啥用沒有,不來!”
“張師兄,小山在經元堂也挺好的,很輕鬆也很自由。”
張東江看了徐玄生一眼,就知道這條豬是存心要拱師妹這顆好白菜。
不過,剛才在靈隱寺看到他的功夫,隻怕一點不在小師妹之下,也算得是道門中少有的高手。
“那也行!你喜歡待在經元堂就先乾著。有什麼事,記得與我聯係!”
傍晚,張東江在一個低調的高檔酒店,宴請徐嶽二人。
飯後,徐玄生和嶽秀山回到財富國際小區,
“徐大頭!惠寧大師說你三界行走使是什麼意思?”
嶽秀山一直憋著這個疑問,直到回到房間,再也忍不住要問個明白。
“這個…!說來話長!”
徐玄生倒不是顧忌什麼隱私,而是不知從何解釋起。
“如果說把人鬼仙各處的空間獨立為各自的世界,即冥界人世界和仙界,我們隱仙派傳人就是在這三界中,替彆人跑腳的存在。說得好聽點,才叫三界行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