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來,嶽秀山收拾了自己的貼身物品和修煉道具,走下樓來。
見到段長仁從廚房端著熱水洗臉,順帶擦拭傷口。見到嶽秀山出來,段長仁本想躲避一下,一時間又來不及,忙用毛巾捂住臉!
嶽秀山眼尖,早已看見,段長仁臉上又添了新傷,腫起老大一塊。
“段叔!怎麼又被人揍了?怎麼回事?”
段長仁支支吾吾,老大不好意思!
“昨晚…送容容回家,路上衝出一個人來,沒來得及提防,被他打了一拳,沒什麼事,熱毛巾捂捂就好!”
“段叔啊段叔!你可知道你為什麼老是什麼都不順,老是遭受一些意外傷害嗎?”
“為…為什麼?我和詹容容啥事沒有的!”
段長仁一時心慌,以為嶽秀山說的是他與詹容容親近,被人嫉妒挨了揍!
“因為你的名字犯了忌諱,所以才有這麼多不幸!”
“什麼?名字!有什麼不對?”
段長仁吃了一驚,名字與自己的遭受有什麼關聯?
“你聽聽,段長仁,斷腸人!能好才怪!
我早就想與你說,怕你不相信,如今遭遇了這麼多,不由你不信!
我看你還是改個名字吧,說不定一切就好起來,錢也有了,老婆也有了!”
“真的?嶽總,你書讀得多,你給我重取個名字吧!”
“唔!行!”
嶽秀山摸了摸耳朵,稍一掐指,
“你從今以後,就叫段長興吧!包你不虧,好運連連!”
“段長興,興旺發達!這名字好!以後我就叫段長興,謝謝嶽總!”
段長仁很是興奮,好像看見了前途一片光明。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這裡的外部事務,你先總管著,有什麼難解決的事,打電話給我就是!”
轉出院子,見到院門口的雜草長起好大一蓬,足足兩尺來高。
“段叔,這…這裡不是早已收拾乾淨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多草!”
“不會吧?”
段長興扔了臉盆跑過來看,
果然,院門口三尺方圓的地方,一片雜草長勢瘋狂,居然在這十一月,開起花來。
“這怎麼可能?明明才鏟過不久,昨天也沒有呀!怎麼一晚上長這麼高?真是見鬼了!
啊!昨天養魚的水,我就是潑在這裡,莫不是你實驗的藥水有古怪吧!”
嶽秀山聽這麼一說,心裡一下了然,真是那葫蘆裡的靈液在起了作用,這是神奇的生長劑吧,要是用來澆灌稀缺名貴藥材,那不是賺大發了!
“算了,不要大驚小怪,你再鏟一遍就是。”
嶽秀山到達杭城,已是第二天下午。她沒有急著去找老徐家,先找到一個賓館開了一個房,放下行李,再下樓來,先把在杭城亂逛了一圈。
杭城遠比長沙豪華,嶽秀山沒有了買什麼東西的欲望,在鄉下待了兩個多月,悶得不行,逛街就是透透氣!
賓館是不帶餐飲的,得先吃了飯再行回去,嶽秀山找到一處小餐館,隨便點了幾個菜,沒胃口,在湖南生活久了,吃不慣甜口!
胡亂吃罷,繼續溜街,來到一處樓下,見三五個人圍著看牆上的一則招聘啟事!
嶽秀山隨便瞄了一眼,經元堂養生公司招聘藥理研究助手一名,藥材管理員二名。
經元堂?
難道是老徐家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