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守衛室,是一個院子,前麵是派出所辦公之處,後麵是拘禁室和廚房及衛生間。
嶽秀山不再走前門,五米高的院牆還難不住她。
微微助跑,內氣運轉注於雙足,施展輕身術,近牆處,縱身一躍而起四米多高,右手一搭牆脊,翻身而過。
牆外是一條小巷,嶽秀山略略辯了一下方向,迅速鑽入小巷中。
回到自己寢室,嶽秀山洗了一個澡,坐在床上調息了幾個周天,並沒有急著睡覺!
坐在床上反省了一會。
自來到江寧後,這才幾天,就與人乾了兩架,這是哪裡出錯了?
乾架倒也罷了,但現在自己完全沒有自保之力,自己下手較重,一旦出了問題,隻有兩種結果,要不成為通緝犯,要不進去勞教所踩縫紉機。
這兩個結果都非自己所能承受!
今天這事,倒也就過去了,自己連身份證都沒有,更沒有任何信息入網,料想警察一時半會也查不到自己身上,何況,那幾個家夥還不至於傷殘,最後,自然不了了之。
看來,以後還是要低調一些,最好是隱秘行事,要不,就弄一個免死金牌一樣的身份才好。
第二天,陳玉嬌招呼嶽秀山去聽課,今天是學校的老校長回校講課。
老校長是中國中醫協會的副會長,在中醫界赫赫有名,特彆是他對脈象的研究,彆具一格,大多數同學都很期待!
一般像這種課,屬於自願選學,而且不論年級,願意去聽的,誰都可以,甚至許多教導講師都去聽。
早餐是在小餐廳裡點了一份牛肉粉,小餐廳的老板怎麼也不收兩人的早餐錢,特彆是對嶽秀山,要是昨天沒有她的指點,三歲的玲玲,八成就會溺死在魚池中無人知曉!
孩子雖還在醫院打點滴,但已無大礙,老板待兩人吃過粉,包了一個紅包,硬是塞進嶽秀山的口袋中,以表感激之情!
“你昨天去醫院看董媛媛怎幺樣啦?”
兩人邊走邊聊,
“唉,還能怎麼樣!像董媛媛這種沙雕,死不悔改,還一往情深,說張子侯是農村來的,家裡困難,沒有辦法,叫我不要逼他!
倒是曾得誌還算講信用,送過來五千塊,估計也是幾個人湊的,那姓張的就是一個沒擔當的人渣。
算了,不管了,過兩天,把這傻巴女接出院,今後是福是禍,由他去吧!”
“玉姐!玉姐!”
付麗梅胸前波濤洶湧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你快拿個主意吧!聽說班主任開始分配實習名額了,我們到底去哪裡好?”
陳玉嬌皺了皺劍眉,她也不知去哪裡好?這個主意怎麼拿?
忽然眉頭一鬆,記上心來,
“嶽秀山,你掐指算一算,我們去哪裡好,你的神機妙算還真有兩把刷子!值得相信!”
“其實我好想去四川,去嘗嘗四川的麻辣燙!
又想去雲南賭石,一不小心,一夜暴富,我成了個億萬富婆,還做什麼醫生乾嘛!”
付麗梅一臉的憧憬!
“去去去!一邊去!你見過哪一個像你這樣的吃貨能是富婆?你還不如上街去,望著豪車碰瓷,弄不好有好心的富翁撞壞了你,養你一輩子!”
陳玉嬌望著這毫無節操的付麗梅,厭惡地將之推在一邊!
“這去哪裡是個方位問題,又沒有生辰八字,怎麼掐指算得出,玉姐說一個字吧!我測一下!”
嶽秀山笑著說。
“那行,就以…以我的姓,陳字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