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找到了問題!”
嶽秀山收回混元內氣,用衣袖擦擦額前滲出的汗珠,淡淡地說。
“找到了?”
兩人又是齊齊發問,
嶽秀山點點頭,看著梁老問道,
“梁爺爺,你左肩早年受過傷吧!”
“咦?你怎麼知道?真是神了!這都是幾十多年前的事了。知道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當年在前線被亂飛的彈片叮了一下,受傷不甚嚴重,衛生員夾出彈片,敷藥包紮,幾天就好了,不算什麼重傷啊,也沒有彈片留在裡麵啊!”
“不!裡麵還有一點點殘留,隨著年深月久,這一點點殘留彈片被肌內排擠,最後釘附在心包經絡上,每每氣血過宮之時,由於經絡自己的運動,這點殘餘彈片紮在經絡上,就會偶爾刺激經絡,就像我們紮金針一般,給您的心臟帶來變故!”
“啊?”
三人如聽天書,這怎麼可能想到,肩膀處肌肉中一點點異物,能給心臟帶來如此大的反應。
“找到了原因,是不是去動手術取出殘留物?”
宋長明問道,
“不必那麼費事,直接紮個小洞取出就是!你當中醫就不會這種小手術嗎?”
“那就叫麻醉師過來,打點麻藥!”
“打什麼麻藥?當年關老爺能刮骨療毒,我還怕紮個小洞嗎?不費那事,小嶽姑娘,動手就是!”
梁老一揮手,很是豪邁地說,
“宋書記,我有金針刺穴之法,能鎮痛止血,不會很痛的!幾分鐘就好!”
嶽秀山很有把握地說,回頭對著何大姐。
“大姐幫梁爺爺解開衣服,露出左肩就是!”
見嶽秀山滿有把握,梁老又自己作主,宋何兩人也沒有再說話,何大姐依言解衣,露出梁老的肩膀。
嶽秀山早己取出針囊待用,取六枚金針,依次在天泉天池兩穴附近刺下。
再取一枚大針,在破妄神光的注視下,準確地刺下,入肉五分左右,拔針後,微現一小孔,並無多少鮮血冒出,然後,再換一枚黑亮的磁針探入小孔之中,隨即拔出。
取一張白色衛生,在磁針上一抹,展開衛生紙一看,須微血跡之中,有一丁點針尖大小的黑色異物,呈現三錐形狀。
“好了!何大姐,你用衛生紙按住幾分鐘就沒事了,擦乾淨,貼個創口貼就行!”
這就成了?
上午,療養院檢查幾個小時,醫生專家開了一個多小時的研討會,啥都沒解決,
被這小姑娘三五分鐘,幾針就紮好了,簡直是神乎其技!
完事了,大家又回到會客廳,梁老雖然八十多了,身體素質頗好,也披衣出來。
此時,才不過下午一點多,
“梁爺爺,宋書記,我先走了,我還有保潔工作要做,告辭了!”
嶽秀山喝了一口茶,站起身來要走!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誰還敢讓你去乾保潔呀!你這讓我這江寧療養院的書記的臉往哪擱呀!”
宋長明連忙攔住她,
“這可不行!我不乾保潔,上哪裡領工資去?”
嶽秀山哪裡肯依!今天吃個午餐,都受那個美琪的羞辱,這不都是沒錢鬨的!
“嗬嗬!小宋說得不錯!小嶽姑娘,你乾保潔確實不妥!”
梁老也接過話來,勸了一句。
“梁爺爺,不是我想乾保潔,隻是現在身不由己,沒辦法!”
“你不想乾保潔,那你現在最想乾什麼?”
梁老看似隨意地追問了一句,嶽秀山脫口而出,
“我想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