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話說完,偏頭看向一旁的傅司州,“能送我回家嗎?”
她聲音不大,但也不小,足夠梁書音和時宴他們聽到了。
梁書音其實在過來的時候就留意到梁瓷身旁的男人了,儘管光線昏暗,男人的眉眼不是很清晰,可光是一眼看過去,那通身的氣質,和光影下的側臉,就知道不是個普通人。
她比梁瓷還要小上兩歲,跟沈北沿同齡,自然沒怎麼見過傅司州這麼一號人物。
梁瓷讓人送她回家的話和剛才對著沈北沿說的那些話的態度截然相反,不見半分的冷意不說,甚至還多了幾分溫柔。
梁書音好奇男人是誰,卻也知道她跟梁瓷的關係,沒法問出口。
“好。”
男人的聲音低沉醇厚,也是好聽。
兩人旁若無人地轉身離開,男人轉身的那一瞬間,剛好有一束亮光打在他的臉上,梁書音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不禁吸了口氣。
這時候,沈既南也聽到這邊的動靜過來了。
他作為老板,今天又是酒吧剛開業,來的大多數都是圈子裡麵的人,沈既南怎麼都沒想過會鬨出事。
匆匆趕過來,迎麵就撞上了梁瓷和傅司州,他有些驚訝“梁瓷,你今晚——”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像是不認識他一樣,直接就跟傅司州往外走了。
沈既南猜到是時宴的緣故,倒也沒追上去,更何況他還得處理今晚的“事故”。
結果人走到出事的卡座,看到沈北沿,沈既南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沈北沿看到親哥來了,仿佛有人撐腰“哥,你以後在門口設一個牌子,就寫著‘梁瓷和狗不準入內’!”
沈既南下意識看向時宴,不明的光線裡,他看不清楚時宴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