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大之後(2 / 2)

夜大畢業後,小周很快就處了個男朋友文號。這時一個可能是一位男同學跑過來對小周說:“他很花,你要小心。”交往了一段時間後,小周並沒有發現那位仁兄有什麼問題,於是每天給文號送粥喝。

我給外婆打了個電話,問:“我媽呢?”“你媽在屋子裡。”又問:“小英呢?小英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了?”我外婆明白了,然後她罵道:“噢…,你這個臭小子,鬨了半天你不問我,也不問你父母,隻問她們娘倆。”我趕緊就說:“不是的外婆,我正在寫一篇論文,您和我的父母最近身體怎麼樣?”於是我外婆告訴我說:“你臭小子,那好,你先等著外婆去給你叫。”她去物業辦見小英正在開會,我外婆沒說話。小英看見是我外婆,讓小周替自己一會兒。然後我外婆衝小英一招手,她就挺著個大肚子出來了。此時小丁和小周沒有任何瓜葛,但是不久之後她們就起了很深的矛盾。在第十一章《斷送情義》裡我會詳細介紹,這裡先放一放吧。

我外婆給小英一說,小英跟著我外婆回到家裡。拿起聽筒:“哥,我最近身體還可以,就是小周不好。”我問道:“小周這丫頭怎麼啦?”“不好。因為近來她經常去找一個男孩子,說是他倆在談朋友。”我笑著說道:“嘿嘿,這不是更好嗎?”可小英道:“我看他們長不了。”“那個男孩叫什麼名字?”小英又說:“叫文號。聽小周說,他高中畢業後,在開平區政府辦公大樓裡當保安。”我又笑了:“嘿嘿,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小英說:“不是,我怕小周吃虧。”我想了想也對。小英說完,把電話聽筒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讓我聽孩子。然後她說:“哥,你聽見了嗎?孩子正在我肚子裡玩呢。”小英又說道:“行了不和你說了。你要是忙的話,就彆打電話了。”緊接著我又說了一句,這句話讓小英感覺心裡暖暖的:“小英,你辛苦了。”“去你的吧。好了,我該物業辦上班了,掛了吧。”“好的。”她把電話掛斷了。

小英高興地返回物業辦繼續上班,這天是九四年十二月二十日,這個時候是下午4點。隨後,我外婆從兜裡拿出一小瓶藥,吃了一片,坐在了沙發上就暈了過去,隨後從沙發上慢慢禿嚕在水泥地板上了。此時我母親看到我外婆坐在水泥地板上,趕緊跑過去。你還彆說,她還真懂點兒醫,沒有把我外婆抱到沙發上,因為她知道那樣做是很危險的,所以她先掐住我外婆的人中穴。過了半分鐘,我外婆醒了過來。我母親邊哭邊說:“媽,咱們去醫院吧。”我外婆點了點頭,我母親跑到電話機前,拿起聽筒撥打了120。五分鐘後,救護車趕到我家樓下。緊接著我母親給小英打電話,讓她趕緊回家上救護車,因為我外婆的心臟病犯了,她將手中物業辦事情交給小丁和小周後,與我母親一同匆匆忙忙地上了救護車。她知道哪家醫院好,於是對司機說:“去市人民醫院。”

很快來到了市人民醫院門診大廳前。幾位醫生把我外婆擔架床就從救護車內抬到了地上,隨後推著來到了心腦血管科。這位醫生是我外婆的一名學生姓紀,他為做了全麵檢查後,發現我外婆得的是冠心病,建議裝心臟支架。我外婆表示希望保守治療,不要手術。醫生表示可以保守治療。醫生告訴她:“張老師,您還記得我嗎?我就是您曾經教過的學生呀。”

我外婆這才看清楚,果然他就是自己在唐山一中時教過的一名學生。於是,我外婆說:“小紀,你怎麼在這兒?”“謝謝您張老師還能想起我來呀?”紀醫生搬了一遍凳子坐在我外婆病床前告訴:“我本科畢業後分配到這裡了,再加上我愛人在本地工作。”我外婆問道:“噢,你愛人小周對吧?我本來想給你們小兩口寫一幅字呢。可是,你也知道自從唐山地震之後,我們就搬回北京去住了。她現在怎麼還好嗎?”“她已經不在了。”我外婆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呀?”紀醫生說:“五年前。”這個時候紀醫生這才注意到小英懷孕了,就問:“你肚子裡的孩子幾個月了?”“八月十日才有感覺。”然後紀醫生在一張紙條上寫了句話,交給我母親,讓她帶著小英去做B超。我母親拿著那張紙條,帶著小英來到B超室,將紙條交給醫生。那位醫生接過紙條,看了一眼,讓小英躺在床說上,然後開始做B超檢查,發現胎兒一切正常,羊水也很正常。我母親領著小英從B超室返回我外婆的病房,然後半開玩笑地對我外婆說:“媽,你這一暈,差一點把小英肚子裡的孩子嚇出來。”隨即紀醫生讓我母親去辦住院手續,好好的檢查一下,同時我還給她老人家開了兩種藥你們取藥吧。”小英看到後對我母親道:“媽,我跟你一起去。”我外婆也讓小英去。我母親對小英說:“那就跟媽一塊去。”紀醫生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張處方交給了我母親,她領著小英去取藥了。

我外婆問:“小紀,你亡故的妻子小汗有沒有兄弟呀?”“聽她生前對我講,有個弟弟在七五年六月的一次車禍中死亡了,怎麼了張老師?”我外婆又問道:“他是建築工人嗎?”紀醫生搖了搖頭:“他根本不是建築工人,甚至連自行車都騎不好呢。他是坐彆人開的卡車從石家莊返回保定的路上出了交通事故離世的。怎麼了?”我外婆告訴紀醫生,說:“噢,我家小英她的父親也姓汗。” 過了不大一會兒,我母親領著小英一推病房的門進來了。看見我外婆還邊打著點滴邊和紀醫生聊天,對我外婆說:“媽,我已經將您的住院手續辦好了,我將藥取回來了。”我外婆說:小芳你們回來了,小英快叫紀叔叔。”“紀叔叔好!”我外婆又對小英說:“紀叔叔曾經是你外婆在唐山一中教過的最聽話學生之一。”紀醫生一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對我外婆與小英說:“我該去查房了,張老師小英你們早點歇著吧。”可是我外婆拉著紀醫生的手深情地說道:“這樣吧,明天下午我讓小英去把那個女孩叫過來,她以前是我姑娘的同事。”這時,我母親插了一句:“媽,你說的是小胡吧?”“對,就是小胡。”“小紀,她現在是唐山市房管委員會的成員,今天晚上你們就可以見麵了。”“好的,張老師,我聽你的。”小英把紀醫生送到病房門外。

我外婆讓小英把小胡阿姨的地址寫下來交給我母親,然後說:“小芳,你去把小胡叫來。”“好的。”於是我母親拿著地址找到小胡阿姨的辦公室,剛好碰見她要鎖門下班。我母親叫了一聲:“胡一!”她回頭一看是我母親:“小芳姐,你怎麼舍得回來?”然後我母親就把我和小英結婚的事情告訴了小胡阿姨,然後說道:“我兒子希望低調,所以連那個小暢也沒有通知。再加上我媽住院了,還有一個人在醫院裡等你。跟我走吧。”於是小胡阿姨跟著我母親到了醫院進了我外婆的病房。

小胡阿姨看見我外婆坐在病床上正在剝桔子,趕緊打招呼:“阿姨,我來看你了。你怎麼啦?” 我外婆趕緊拉住小胡阿姨的手,說:“我沒事,都是老年病,住院打些點滴就好了。”小胡阿姨問道:“誰要見我呀?”這個時候,紀醫生走了進來:“我呀。”小胡阿姨猛一抬頭,看見來人是個醫生。紀醫生問:“張老師,你好點兒了嗎?”“我好多了,謝謝你,小紀。這位就是我前邊提到過的小胡。”他們兩個握了握手。“我姓紀,名思。下班後,我請你去看電影。”小胡阿姨見紀醫生非常穩重,感覺挺好,於是就爽快地答應了。

當時正是一九九四年的十一月底,已經很冷了。夜晚來臨之時,紀醫生讓小胡阿姨在電影院裡邊等著,轉身到外麵小攤上買了一個烤紅薯。小胡阿姨見紀醫生走了回來,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最愛吃烤紅薯呢?”紀醫生沒說話,隻是把滾燙的烤紅薯遞給小胡阿姨,讓她先暖暖手,再暖暖胃。

看了兩個小時的電影《紅高粱》。從電影院出來,紀醫生問:“你怎麼一個人過呢?”小胡阿姨歎了一口氣,說:“唉,我是一九九七一年鄉下,我在易州公社乾了幾年。我和你們張老師的女兒楊小清是最好的同事,一九七二年八月,楊小清升任了易州公社黨委書記,乾了三件大事,其中一件就是允許我們達到法定年齡的知青談戀愛結婚。我是第一個報名結婚的。可是,一九七七年回複高考後,我參加了當年的高考,一舉中的,考入北師大中文係。可就在這時,我前夫向我提出離婚,因為他已經出軌了。既然這樣,我們就散了。畢業之後,我教了幾年書,還到北京當了幾年北漂。去年參加了公務員考試,隨後被分配到唐山市房管局。此前我在唐山市房管科工作了四年,我的父母於兩年前患病先後去世了,你張老師在路北區的房子還是我給介紹買的。”紀醫生立刻道:“不好意思你的情況我不知道,實在是對不起了,讓你又想起不愉快的事了。”小胡阿姨搖了搖頭:“沒關係的。”

紀醫生問小胡阿姨:“請問芳齡幾許?”“我是一九九五四年的,你呢?”紀醫生微微一笑:“我比你小四歲,我的前妻已故去五年了。”“你在乎我比你大嗎?”紀醫生沒再多說什麼,抓住小胡阿姨的雙手,放進自己棉襖的前襟裡,“快暖暖手,外邊太冷了。至於烤紅薯,我會每天奉上。”小胡阿姨被感動地哭了,愉快地點了點頭:“彆說我了,說說你吧!”紀醫生說:“我和你的情況基本類似,我的父母五六年前先後去世了,另外我奶奶去年也走了。這樣一來,我沒有親人了。”

第二天上午,紀醫生來到我外婆的病房,又給我外婆開了兩天點滴,上午兩瓶下午兩瓶,然後把我母親和小英叫到醫生辦:“來來來,先喝杯水。”隨後拿出我外婆的磁共振片子,插在燈箱前:“看,這個片子拍的是你母親的心臟部位,這部分冠狀動脈狹窄很嚴重,而且已經出現堵塞了,看樣子你母親大約還有五年。”聽到這話後,我母親立馬就跪在紀醫生的麵前,邊哭邊說:“救救我母親吧!”紀醫生拉起我母親:“你們回去商量一下,最好讓你母親儘早做心臟支架手術。”然後,我母親哭著跑回了我外婆的病房,拉著我外婆的手說道:“媽,咱們還是早點兒把心臟支架手術做了吧。如果不做,還有五年。”我外婆聽到後,微微一笑:“五年就五年,我不做手術。小英,你知道我為什麼堅持不做嗎?”“是因為我外公嗎?”“真聰明!小英見到我外婆態度如此堅定也沒再說什麼,因為她不會忘記我外公五年前是怎樣去世的。於是她擦乾了臉上的淚水:“來,外婆,該吃深海魚油了。吃完藥後,我回家給你做點兒飯。”

同一病房裡的病人家屬都誇小英在外婆跟前非常孝順,他們對我外婆說:“你真是好福氣,有這樣孝順勤快能乾的外孫女。”我外婆微微一笑。

過了三天,我外婆出院回到家裡,我母親和小英終於鬆了一口氣。經過十一天的交往,,小胡阿姨與紀醫生於九五年元月二日領了結婚證,他們兩人的戶籍都在路北區,不像我和小英的戶籍都在開平區。小胡阿姨與紀醫生剛領到結婚證,她的前夫就找到她,提出複婚要求。小胡阿姨並沒多說什麼,隻是拿出她和紀醫生上午領到的結婚證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說:“從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起,咱們兩個就徹底結束了,而且他對我非常好,現在我們過得很幸福。”這位仁兄終於明白自己沒戲了,於是灰溜溜地走了,小胡阿姨的前夫終於在他人的一片嘲笑與責罵聲中化為沉寂。

當天下午下班後,小胡阿姨領著紀醫生來到我們家,這是他們第一次來到自己的恩人家,此時小英還沒有下班,我外婆很高興地招待了他們。小胡阿姨說:“阿姨,我又結婚了。我是一九七七年跟小芳一起考上大學的。在我臨去北京之前,我前夫和彆的女孩子好上了,我隻能選擇離婚。這十八年來,我一直都是一個人過的,記得你和小英來唐山,還去過我家裡呢。所以阿姨知道我單身。”“傻孩子,以後再不要獨自一人承擔,有什麼困難,就來找阿姨,阿姨會幫你的。其實你應該早點兒說,因為小紀已經單身五年多了。如果你早點兒告訴我,我早就會把小紀介紹給你了。”

這時,小胡阿姨從肩包裡拿出他倆的結婚證,笑得合不攏嘴:“謝謝您啦,給我留了這麼好的一個男人。”我外婆拉著小胡阿姨的手,看著紀醫生說:“你先喝茶,我和小胡說幾句話。”然後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小聲問道:“你們兩個已經領證了,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小胡阿姨害羞地說道:“你看我已經這麼大了,還能生孩子嗎?再說了,生完孩子,沒人照看也不行啊。”我外婆便問道:“何處此言哪?”小胡阿在歎息聲中說出了自己地苦中:“我的父母於三年前先後去世了,而紀思的父母也在一年半前先後走了。”“傻孩子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呢?”我外婆便對小胡阿姨說:“你放心大膽的要,到時候實在不行的話,白天就把孩子放在我這裡,我幫你們帶;晚上你們孩子接走。至於育齡問題,聽我母親說,五十出頭還能生個小猴呢,剛過四十不算什麼。小紀是醫生,回頭你問問他。”小胡阿姨道:“太感謝你了,阿姨。”

於是小胡跟我外婆走出了那個房間來到了客廳。小胡從肩包裡拿出了兩包喜糖對我外婆:“這是給阿姨您和小英的。對了,小英呢?怎麼還不回來呀?”“小英這孩子在這個小區物業上班呢。”小胡從桌子上拿起了她和紀醫生的結婚證,對我外婆說道:“既然小英沒回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今年春節一起過來,我給你們包水餃吃。”小胡和小紀同聲就給答應了:“到那時我們一定來。”

過了一會兒,小英才進家,一進門就對我外婆說:“外婆,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因此稍微的回來晚,對不起了,外婆。”然後我外婆撫摸著她的頭發:“沒事兒。”“小胡阿姨紀叔叔今天領取結婚證了嗎?”小英這樣問道。然後她看到了在桌子上放的喜糖,問我外婆:“紀叔叔真的跟小胡阿姨領證了嗎?”我外婆點了點頭。小英非常高興。

三周後,一九九五年春節到了。小英忙得不亦樂乎,又是打掃衛生,又是剁餃子餡。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小胡阿姨與紀叔叔如約而至,上午來到我家。進門後,小胡阿姨看見我父親,就問:“書同哥哥,還記得我嗎?”我父親答道:“胡一,快來坐,外麵冷。”小胡阿姨說:“我還帶來了小英喜歡吃的椰果。”還給了小英一百塊壓歲錢。開始小英不要,小胡阿姨說:“怎麼,嫌錢少?”小英看了看我母親,我母親說:“既然這樣,就收下吧。”小英才接過壓歲錢。我外婆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餡的水餃,所以我包了白菜大肉餡的、蘿卜大肉餡的和韭菜大肉餡的。”小胡阿姨說:“那就吃白菜大肉餡的。”小英忙著幫我外婆煮餃子。可是麵對剛出鍋的餃子,小胡阿姨忍不住咬了一口。問題是,當她咬下去以後,她就覺得有點兒惡心。小英拉著小胡阿姨的手,進了她自己的房間,問:“小胡阿姨,你是不是懷孕了?”小胡阿姨目瞪口呆:“小英,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小英拿出我給她買的書,遞給小胡阿姨。小胡阿姨看完一章後,點了點頭,放下書,回到客廳。小英說:“小胡阿姨懷孕了。”紀叔叔問:“小英,剛才說什麼?”小英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下。紀叔叔跑過去,麵對小胡阿姨問道:“胡一,這是真的嗎?”小胡阿姨點了點頭。紀叔叔在我家客廳抱著小胡阿姨,原地轉了兩圈,邊轉邊說:“我有孩子啦!我紀思終於有孩子啦!”小胡阿姨該有多麼的幸福呀!於是小胡阿姨和紀叔叔向我外婆深深地鞠了一躬,接著給我母親和小英也鞠了一躬:“謝謝你們啦。”紀叔叔和小胡阿姨坐下,開始吃餃子。第二天小胡阿姨讓小英陪著去人民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說;“恭喜啦,你的預產期是今年十月份。”畢竟還有九個月,這裡暫且按下不表。

小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但是她仍然堅持到夜大上課,我母親每天都要接送。到了四月中旬,我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問:“小英和胎兒最近怎麼樣了?”我外婆道:“家裡有她和我母親,所以你放心吧,你現在正在乾嘛?”我回答:“外婆,我正在準備畢業答辯呢,所以小英就拍拖您和我母親了!”她老人家笑著說道:“嘿嘿,臭小子,還你跟你外婆那麼客氣呀?你如果要是忙的話,就彆打電話了,掛了吧,掛斷吧。”

一個半月後的九五年六月十日,小英規定肚子有點兒疼。我母親趕緊打電話給120,直接把小英拉到了市人民醫院產科,當天5點剛過,小英把我倆寶寶給生出來了,從產科護士抱著寶寶走了出來,問:“誰是吳小英的家屬呀?”我母親答道:“我“那就恭喜阿姨了,母女平安,五斤六兩。”我母親和我外都很高興,我母親從產科護士的手中小心翼翼地接過了小英與我的孩子,我母親先看寶寶的後背上有沒有黑胎記,果然有一塊。於是她問那位護士:“我兒媳婦啥時候能出來?”“馬上就能出來了。”過了一會兒,那位護士將小英從產房裡提了出來,我母親就把小英與我的寶寶放在她的病床上,讓寶寶吃奶。因為她們知道我父親的病不會遺傳給下下一代。我的家人商定寶寶滿月要大辦,但是我因為在廣州出事兒了。沒能趕回來。

對了,還漏說了一位老朋友文號,我們之前提到過他。下麵仁兄,他在後台已經很站了很久。對於這位仁兄,我無話可說了。如果一定要在《辭海》裡注寫一個詞兒的話,詞估計有一個詞他是跑不掉地,就是:“花花公子。”實際上小周知道那位文號兄很花。可她萬想不到,這位仁兄既然會花的這麼厲害。小周呀,你大可不必等太久了,因為你就很快發現這位文號兄有多花了。

高中畢業後,一年前文號是從開平區政府辦公大樓的一名保安乾起。小周已經在路北區新城小區物業辦上班兩年多了。按照學曆上的差距,小周與文號確定了戀愛關係之後,小周也經常會坐公交車去開平區看他;會給文號用保溫桶帶飯,這本來是無可厚非的,彆人也說不出。可問題是她比了解這位仁兄是個花花公子,直到九五年端午節的前一天發生了一件事,小周這才了解了文號兄真正的本性,就在這天她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小丁一起到家看望這位來了。那天正好是小丁的生日,小周還提了一盒粽子,還有一瓶紅酒,準備在文號兄弟的家裡大吃二喝。小周什麼酒都不能喝,而小丁就不一樣,喝得爛醉如泥。小周本來還想叫起小丁跟她一起走,她卻發現小丁已經睡著了。於是,看來也隻能獨自離開了文號的家。臨走前,小周警告文號說:“你要好好地對待小丁,不要有什麼不安之心!”文號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小周走後,他把小丁扶上床。可是小丁拉著文號兄的手嘴裡還不停說:“彆離開我小周,小周不要離開我。”他心想:“小周及小丁。”於是文號頭一熱就摟住小丁就睡在了一起。這樣以來,就斷送小周與文號之間所有的情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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