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神色一愣。
趙佶俏臉上泛起一抹笑意:“為了防止一些閒雜人等闖入壞事,所以在裡麵製定了一些門檻,隻有按照題目寫出一首詩,才能入院。”
很快旁邊就有一人,端著一個罐子走了過來,裡麵滿是一個個削好的小竹片。
趙佶隨手從裡麵取了一個,隻見上麵寫著一個“雨”字。
她沉吟半響後道:“細雨綿綿夜未央,獨坐窗前望長空,思緒飄渺無定處,情思纏繞意難平……”
潘金蓮意外的看了趙佶一眼,沒想到這位趙小姐除了懂的作畫之外,還會吟詩,這還真是深藏不露啊,隻是這詩詞隱隱有些幽怨,身邊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趙佶見他這麼看著自己,白皙的俏臉泛起一抹誘人的殷紅,低聲道:“公子,該你了。”
潘金蓮伸手隨意的抓了一個竹片,上麵刻著一個碩大的“雪”字。
他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這除了題目之外,還有什麼其它的要求嗎?”
“這隻是一個入門的小遊戲,並沒有什麼其它的要求,公子隻要以雪為題做詩一首就可以了。”王昂麵帶微笑的解釋道。
潘金蓮抬頭四十五度,雙眸“深邃”的望著遠方的天空,似乎陷入了思緒。
王昂與旁邊的二人,都好奇的看向麵前的男人。
也不知道官家親自邀請的這位潘公子,到底有幾分本事,莫非是一位難得的大才子不成,否則官家怎會如此重視?
莫要說她了,就連趙佶俏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期待之色。
麵對眾人的目光,潘金蓮深吸了一口氣,旋即正經道:“什麼東西天上飛,東一堆來西一堆,莫非玉皇蓋金殿,篩石灰啊篩石灰,怎麼樣,我這詩過關了吧……”
“……”
王昂頓時陷入了沉默。
過關是過關了,可這詩也太粗俗不堪了,哪裡有半點才子的風範,簡直就是一個市井草莽啊。
趙佶美眸也是愣了一下,旋即“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這個潘公子還真是個有趣的男人,每次都會出乎她意料。
仔細想想,好像也不奇怪。
這個潘公子就算再聰明,再厲害,終究出身於市井之間一個弱男子,身邊又沒名師輔佐,能夠懂得治國理政,對作畫有著卓越的見解已是不易,又怎麼可能事事精通。
不如說這樣正好,潘公子要是什麼都會,這樣一匹千裡馬,她用什麼作為草料才能降服,將其乖乖騎在身下呢。
王昂看著趙佶絲毫沒有半點生氣,反而還十分高興的反應,頓時麵露古怪之色。
官家該不會是沉迷男色了吧,不然向來眼光挑剔的官家,怎會看上這個空有好看的皮囊,腹中根本沒有多少真才實學的膚淺之人。
自己寒窗苦讀十餘栽,不如他腰懸三尺劍啊,真是可悲,可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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