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咱們的推測沒錯，前兩次因為是齊安王授意，所以所用箭支都是正品。至於這一次，不過是有人刻意拿來湊數。”蘇臨曦將箭再遞給蘭舟，命她收好，便叫她出去了。
這廂，江暻濘也收好了另外兩支箭。
小氣的他似乎還念著方才的事，收起箭支後，就想著把那礙眼的字條燒掉。
可當指尖真正碰到那張寫得歪歪扭扭的字條時，他的動作，又不免頓住了，“這字…”
“真醜。”為了安撫他，蘇臨曦壓壓嘴角，隨口評論了一句。
“確實醜。”江暻濘嗤笑。
但一笑過後，他卻拿起了紙筆，開始嘗試模仿。
“你這是做什麼？”看不懂他舉動的蘇臨曦有些慌張。
他明明是對南安不滿的，還嫌棄人家字醜，怎麼忽然又模仿起來了？
而且怎麼還換左手了？！
小心翼翼地湊過去看了兩眼，滿心慌張的人，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你這麼寫好像有些像了？”
江暻濘左手寫字也很漂亮，比那字條上歪歪扭扭的字好上許多。
但寫出來的感覺，卻有幾分那種感覺。
“難怪看著彆扭，原來是拿左手寫的。”隨意把四個字寫下，江暻濘便提筆指著字道，“看到沒，墨跡右重左輕，比劃連接方式相反，這就是你覺得像的原因。”
“至於字醜”江暻濘揚唇笑笑，“那就是他沒有過左手練字的經曆了，手腕壓不住，寫出來的字自然醜。不過就這水平，估計他右手寫字也難看。”
“好在，這人功夫不錯，落筆的時候不至於手抖。不然，今兒個咱兩光在這兒猜字，便得猜上許久。”